、冀州甄氏、荆州马氏相仿佛。”
公孙珣微微颔首:“蔡郎中所言不差,母亲极善财货之道,十余年间,家安利号在青、幽之间也算是略有名声。而说起这个,便要请教下蔡郎中,您学富五车,可知道为何家安利号为何能在数年间就铺陈到环渤海数郡?而往后数年,生意也不差,钱也不缺,却始终不能再有寸进呢?”
“哦?”
“如今家生意,往南过不琅琊,往西过不代郡,而往东南河北腹地则是寸步难行,若非是冀州诸家商号与们安利号有大批次马匹、布帛、粮食生意,愿意让开条缝,否则连在邺城开个分号都难……”
“哎呀……”蔡邕听到这里不禁失笑。“你这不是已经自问自答吗?各处都有本地商号,哪里容得下你们家再去掺脚呢?便是邺城,不也是得当地大族首肯才能落脚吗?”
“蔡郎中果然明知灼见!”
“明知个屁!”蔡邕忽变脸道。“不信你这个小子不懂这个道理!你家什安利号能铺陈数郡,靠是什?你自己不清楚,反而来问个老书生吗?”
公孙珣闻言也不生气,反而微微笑道:“不瞒蔡郎中,家情况当然知道。开始是因为们辽西公孙氏居于令支,而令支实与卢龙塞体两面,牢牢握住河北与塞外数郡唯交通要道。塞外商旅、部族,想要和河北交通,都只能从此处走……用母亲话说,坐地便可生利!于是数年间,安利号就已经积累不少资本、人脉、商路。这就是家安利号起势所谓第个阶段。”
“让想想。”蔡邕闻言冷笑道。“这第二段,莫不是看塞外诸郡国,如辽东、辽西、辽东属国、乐浪、玄菟因为居于塞外,商旅、部族、豪家皆是盘散沙?你母亲就以公孙氏为后盾,以安利号为工具,将这些地方商路统辖整合,自己再居于令支这个要害节点,统调度,与河北对接?”
“蔡郎中心中着实通透。”公孙珣连连点头称赞。
“不过,倒是好奇。”蔡邕忽又抽口气。“你方才说你家安利号已经‘环渤海皆有’。那这第三阶段,想来应该就是打通渤海上船贸,直接让辽东与青州相接。青州与辽东自古就有海路想通,这点是知道,可是北海、东莱、乐安、渤海这些地方,都是豪族林立大郡,世家大族不计其数,你们家这个……这个什安利号是怎进来?”
“不瞒郎中。”公孙珣低头笑道。“这些地方其实都有公孙氏分支。虽然早就出五服,也分家,但往上数个七八十年总归是同出脉,话还是能说上去。再说,这安利号又不是只有母亲个人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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