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他自己冷藏或许咎由自取,却要连累们兄弟?断然是不服气!”
“不是说这个。”公孙越直等对方说完才无奈解释道。“是想问……此事真没必要和伯圭大兄他透个底吗?”
公孙珣闻言怔下,良久才负手答道:“他这人天生运气,本来就在岸上……而这件事情如果败露,们只怕要被卢师撵回辽西,既然如此,何必要牵累他呢?”
公孙越抿嘴不言。
“大兄走吗?”公孙珣复又开口问道。“他没怀疑什吧?”
“已经护送那些想回去师兄弟回洛阳。”公孙越赶紧又开口回复。“而且也没什疑虑,只是以为们确实想促成两位老师和睦。”
“那就好。”
“兄长……”
“还有什?”公孙珣已经带丝火气。
“许攸这人,当真可靠吗?”公孙越低下声来,恳切问道。
“不是许子远可不可靠,”公孙珣叹口气道。“而是你兄弟在洛中根基太差,只能依靠此人罢!”
公孙越闻言刚要再说话,却不料被自己兄长直接打断:“你且去子衡兄房中,看看他‘文章’作好没有!”
公孙越愈发无可奈何,但也只能低头称是:
“喏!”
就这样,等到自家族弟走掉以后,神隐整天公孙珣这才放下负在身后双手——无他,这双手在刚才说话时就不自觉颤抖,根本压不下来,所以才要藏在身后!
而此刻,公孙珣看着自己这双微微发颤手,时间也是心乱如麻,因为说起紧张不安,他这个主使者只怕比公孙越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偏偏又无法表现出来而已。
夏日间,天色黑极快,不会功夫对面义舍就又开始例行喧闹起来,三个猪带两个猴声音隔着条官道都能隐隐相闻,而公孙珣则继续负手站在后院门口,等着各路消息:
先是派出去高句丽婢女来报,说是半坛子酒都没,两位贵人都已经醉有七八分,就只等着后劲发作倒下去;
然后吕范那边又让公孙越过来,说是‘文章’写错字,事关重大不好刮掉,只能重新写,请少君稍安勿躁;
接着,韩当又引着许攸过来,后者居然是要来追问下公孙珣,说是许诺给他宅子能不能给换到洛阳城南?因为城南富贵人家多,方便他交游……
这时候,公孙珣根本不知道是该佩服他定力呢,还是该佩服他贪无厌。
不过总而言之,到晚间大约戌时末亥时初时,事情按照计划那样,终于条条有个好结果——许攸彻底满意;吕范也写好他文章;而更重要是,刘宽和卢植也终于酒力发作醉倒在床榻上!
于是乎,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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