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万钱才能拿下,路贩到冀州,最少要加五千钱,也就是万五千钱才行!
再说,他留着这马,是为讨个亭中骑卒差事,以此糊口……真要是想卖钱,现在他都可以快马跟上人家那公孙家少君车队,路随到黄河南边河内,在那边,如此匹骏马少说也要两万钱!
总之,这匹好马,怎就要抵五千余钱债契,还两不相欠呢?就因为你姓马?这也太欺负人!
莫说贾超,就连贾平和他妻子也懂得这里面厉害,于是赶紧上前拦住那两个马家伴当。
而贾超也赶紧咬牙在院子里跪下来:“马老公莫急,不怕麻烦,哭祭事情明日去也行,钱就在屋中,这就取钱与您算清楚,必然是文不少。”
话说,之前就讲,此时正是农闲,又是正月,不少人原本就外面避风向阳地方闲话,此时听动静更是有不少人好奇聚到门前张望起来。
而本地大桑里里长也赶紧来劝,说是既然有现钱,债契也在,不如正好做个结。
这马老公往门外瞅,眼睛转,却是连连摇起头来:“罢罢,虽然不是个里人,但也算是乡亲,不知道还以为在图你马呢。这样好,也不牵马,也不拦你去尽孝,钱事情也不急于时……嗯,算算啊,这三日……不,四日!这四日都有事情要忙,你也不要来找,等到第五日时候,你自己算着时间,不要忘带钱去家算账。就这说,还有其他账目要清呢!”
说完,这马老公也不多留,直接捻着胡子迈着小短腿出去,也不知道又去祸害哪家人去。
贾家三人惊疑不定,赶紧把马扯进屋里,拴在自家灶前,这才敢出发去祭奠亡母。而番折腾后,傍晚间回到里中,远远又与那位马大户打个照面,专门绕着对方躲下,这才敢回到家中。
话说,贾超终究是在外闯荡几年,军中那多弟兄,总是能有各种见识,所以心里就多些计较,于是这边刚回家就忍不住问询起来:“记得当日走时候,这马老公不过是个土豪,几年不见,为何如此强横?今天若不是在们大桑里乡亲围多,恐怕就要强抢……可有什依仗吗?”
“兄弟说对,这马老公如今确实越来越不顾及脸面,们这里还好,那边三马里被他破家灭门都有不少……至于你说他依仗,还真有这点事情。”贾平略思索,就说出自家弟弟不在时,这个马老公作出个事情来。
原来,这冀州南部这块地方,有这家人是万万不能惹。不是大贤良师张角张氏,而是赵忠赵氏……没错,就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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