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消息时候和贺兰昭喝夜酒,他们个半生戍守北疆,个自幼长于北疆,与北疆镇戍军鲜卑兄弟情谊深厚,如今发生这样事,昔日战友不是反叛,就是已经被卷入战乱之中,内心挣扎纠结自是难以言说。
烽烟乍起,朝堂之上也是片哗然,檄文下达当天晚上,云玉与贺兰昭默然相望,时俱是无言。
是贺兰昭率先开口打破沉默:“马上要打仗,从明日到走之前,军中估计不会再放人出来,今晚,陪喝点酒吧。”
贺兰昭往常最爱豪饮,今日却无意醉酒,杯杯地顺着喉咙慢慢咽下去,这是战前与云玉最后面,他怕醉,记不清这晚说什做什,将来打起仗来,没有个清晰念想,最后晚时光何其珍贵,简直像是偷来,每分每秒都倒着走,云玉却反倒不知道应该说些什,拍开酒泥封给自己倒上,杯下去喉咙火辣辣地烧,他陪贺兰昭喝会儿,猛地呛,剧烈地咳嗽起来,贺兰昭笑,夺他酒杯,走到他身边给他下下地拍背:“你喝不惯,就别喝,这是爹从……从北疆带来酒,酿得粗粝,不是什飘香十里好酒,就是容易醉人,不常喝两杯就倒……”
他说不下去,云玉额头抵着他小腹,无言地,颤抖地抱住他腰。
贺兰昭摸着他头发,低声道:“心肝,别哭。”
云玉哑着嗓子摇摇头:“没哭。”
贺兰昭强笑道:“是吗?看看。”他抬起他脸,发现他真没有流泪,只是不知是被酒气熏还是什,满脸通红,云玉就那样抱着他腰,仰着头,涨红着张脸,红着眼睛,迷茫又疲惫地看着贺兰昭,问道:“你要走吗?”
贺兰昭低声应道:“……嗯。”
他继续问道:“你明天就要走吗?”
贺兰昭左肋之下疼得让他几乎无法直立,他弯下腰,下下地亲云玉脸颊和嘴唇:“小云,小云,你别这样。”
那杯酒他喝得太猛,烧得云玉心智都模糊起来,他像湖里水草缠人样缠住贺兰昭腰,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心中所想全说出来:“当年父亲曾经叫习武参军,是不爱兵家之事……如今想来,因缘前定,注定此生没法和你并肩上战场。”
贺兰昭说:“不是什好地方,个人去就行。”
“贺兰昭。”
“在。”
“……你别死。”
贺兰昭终于忍不住,单膝跪地捧住云玉脸,狼样凶狠地吻上去。
入战阵,寄身锋刃,战场太凶太险,仗打起来他命就不是他自己,他没法答应云玉要求。那吻并不缠绵,全是凶狠霸道攻城略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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