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们出发,这边还可以,秦风那里不好请假,为请假还让自己二十年前就去世三舅姥爷又死次,谎称回去奔丧,结果过安检时候那个镇压水鬼盒子被安检人员询问里面是什,丫愣愣,捧着盒子,沉痛道:“这是三舅姥爷。”
水鬼:“……”
三舅姥爷怕碰,们路跟千里送嫂似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他老人家从盒子里钻出来cos绿巨人,盒子外面套个包,里面塞堆毛巾缓冲,包就放在火车卧铺床头——秦风说什也不愿意那玩意儿和他睡张床,云玉压根没有身份证买不票,只能放那,关键也害怕啊,就只能头冲着外面,把包放在脚底下靠窗头,云玉见苦逼地盯着乘务员来来往往屁股叹气,附在耳边轻声道:“不必害怕,有镇着。”
挂着耳机假装打电话:“能不害怕吗,你是钟馗啊?它前几天还跟湖里鸳鸯戏水,今天直接跟同床共枕,这什孽缘,能不害怕。”
云玉皱皱眉说:“它不敢作祟就是。”
:“……行吧,丫要是敢半夜破壳而出,你就顺窗户把它扔出去骚扰下黑龙江水系鬼怪生态系统,让东北鬼好好教它做人。”
秦风在对面吃泡面,嗤声:“看把你给能嘿,赶紧泡面去吧,这会儿接热水那人少。”
哦声,起来去泡面吃,回来时候感觉气氛怪怪——秦风坐在那玩手机,云玉在他对面发呆,俩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中间小桌子上放方便面,就跟供着桶老坛酸菜牛肉面默哀似,十分肃穆庄严,叹口气,坐在云玉身边吃面,路无话,第二天早秦风乱七八糟地从铺上坐起来,脸神游天外脑袋缺弦表情看着们发呆,边穿鞋边问他:“怎你?”
他抹抹脸说:“老子他妈昨晚做宿噩梦,梦见三舅姥爷顶着脑袋毛巾在老家院儿里抽,从胡同头抽到胡同尾啊,抽完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边骂边顶着毛巾跳湖,让三舅妈捞上来装包里。”
和云玉:“……”
这梦做得还挺首尾呼应。
看着那个包,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秦风师公用微信给们发个共享位置,然而山上信号不太好,流量也没有,别说共享位置,微信步数都卡着不动,跟自由女神似单手举着手机来回跑:“你说这山也不高,怎信号这……哎哎哎有信号!”
秦风也举着手机来回试:“甭用微信,打电话吧。”
维持着那个向天再借五百年姿势拨通秦风师公电话还开免提,仨人起仰着头听,姿势和表情都特别虔诚,感觉像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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