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诗,想视她若珍宝,但就是这样个人,只有你个人拥有,只有你可以对她予取予夺,她生死尊严都在你念之间,你可以完全,彻彻底底征服她。
这是男人劣根性,与生俱来,藏在骨子里,凌虐摧残快感。
晋帝陡然想到咸笙之前脸上伤,他直觉得湛祯不近女色,憋太久,估计要坏,如今看来,他早就强迫过咸笙。
“你……”晋帝说:“威胁要杀她兄长?”
“吓唬她罢。”湛祯说:“而且儿臣现在很后悔,觉得之前太过分……有些操之过急,差点将人弄死,儿臣觉得,自己是真爱‘她’,以后想好好尊重‘她’,可之前儿臣做错太多,‘她’不肯信……此事本就因儿臣而起,因为想弥补,想让‘她’好好跟儿臣,才放走秦易。”
他行礼道:“是儿臣色欲熏心,还请父皇降罪。”
晋帝无言看他会儿,知道这两口子有秘密是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外回事。
他弯腰把湛祯扶起来,道:“你啊……刚开荤,正常,日后,还是……矜持点儿,这美人不可多得,你要想得到她心,你得……”
湛祯认认真真听着,等到父亲授业完毕,他道:“儿臣现在已经知道,舍不得他。”
晋帝点点头,这种事就还得他们自己解决,他准备回宫,又突然想到什:“你为何这般急匆匆跑回来?”
“因为……”湛祯看着他,道:“儿臣看到您往这儿赶,就觉得定有关秦易,这种事‘她’不好开口,若唤起不好回忆,只怕她又要寻死。”
晋帝没问题,他喊过皇后摆驾回宫,湛祯目送他们离开,这才走进屋内。
咸笙淡淡将眼角泪水擦去,犹泛红眼睛朝他看过来:“多谢殿下仗义相助。”
湛祯看着他,忽然抬脚,狠狠踢下桌子。
“你又坑!”他说:“你好计策,孤如今打妻虐妻还凌辱娇妻,品格恶劣,色欲熏心,说不准哪天就被废!”
“不会。”咸笙哄他,眼神温柔:“便是废,也有法子帮你夺回来。”
湛祯皱着眉,目光落在他犹带楚楚容颜,忽然抬步朝他走来:“孤想跟你确定件事。”
“?”
“给孤看看,你那儿是不是真跟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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