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想想,这话确有理,眸子里浮出几分不知真假欣赏:“未曾想殿下如此深明大义,是咸笙狭隘。”
“你不是狭隘,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湛祯不光说服咸笙,也更加说服自己,“在国家大义之上,孤这点屈辱也不算什。”
咸笙掩下眸中情绪,微微笑笑,道:“既然殿下都这样说,那便立约吧。”
湛祯见他脸上愁容终于消失,放下心,起身取来纸笔,在侧小桌摊开,道:“你老老实实扮演好孤太子妃,此事便做从未发生,联姻继续保持,孤绝不动你国家亲人,你可有意见?”
咸笙摇头,看他低头去写,又想到什,道:“只是扮演,你不可再有夫妻之实。”
湛祯笔尖顿,嗤笑:“你莫不是觉得孤还会肖想你身子吧?”
咸笙有些尴尬,道:“你写便信你。”
湛祯皱眉抬笔,又不满道:“可这样孤便亏,你得到家国平安,孤什都得不到。”
“你保全你面子。”
“面子是你给损,自然你来保全,这笔账不能这算。”
咸笙默下,低声道:“身子不好,若你非要……”
“孤才不稀罕要你。”湛祯打断他,道:“罢,亏便亏,孤让你笔,日后若有事吩咐,你需得答应。”
“……除行房。”咸笙小声说,湛祯已经这说,他若不跟着强调将此事落定,倒活像是他期待跟湛祯行房样。咸笙也得让他看到自己决心,你讨厌,样不待见你。何况这种事,委身必然是自己,咸笙清楚自己身子,自然是能避就避。
湛祯被他强调心里莫名不舒服,但两人口头已经达成致,他便写下来,道:“日后你要与湛茵和母后保持距离,戚思乐也是,还有父皇……不,应该是所有女人和男人,毕竟你身份特殊,可以理解吧?”
咸笙点头。
湛祯写下来,式两份,道:“暂时先这样,若日后想到,再行添加。”
他吹干墨迹,走过来递给咸笙,让他按手印,咸笙细心收好,语气很轻:“今日母后提起,等病好该与晋国众位夫人见见,足不出户,此事确拖得有些久。”
湛祯俊容蒙上阴霾:“那些女人最喜欢围在起说话,你身在花丛,可要注意分寸。”
“会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他们都是臣侯内眷,若你勾引哪个,孤脸要往哪儿搁?”
“不会勾引她们……”咸笙有气无力:“既然已经做约定,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孤不信你。”湛祯说:“依孤之见,这宴便不要设,或者,你称病呆在屋里,让母后去见。”
“……”咸笙无可奈何:“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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