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也觉得……她活不长?”
“属下失言,请殿下责罚。”
湛祯扭头看看插在瓶子里梅枝,之前在室内精心养育,上方花朵开热热闹闹,昨天刚拿出来晚上,早晨瓶子就被风吹倒,花枝被捡起来重新插进去,可花朵却尽数不见,只留段光秃秃。
他还是没动。
没办法假装事情没有发生过,咸笙之前给过所有甜头,如今都像是塞在喉咙里口淤泥,吞不下,吐不出。
只要想起来,额头就突突直跳。
叫不动,高轩便放弃,他老老实实挪到边,尽量不去打扰。
湛祯又坐很久,才终于有动作。
直没等来湛祯,咸笙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他感觉湛祯回来,就坐在他身边,眉眼温柔在吻他。
他睁开眼睛,湛祯确来,眼神却是冷,见他醒来,便问:“寻孤何事?”
梦跟现实,原来都是反。
“没什,就是……想见见你。”咸笙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他知道湛祯对他尚且有情,他也知道湛祯准备习惯没有他日子,咸笙不能给他这个机会,他知道湛祯弱点,而自己这幅皮囊恰好就是照着他弱点长。
湛祯看着他那只手,咸笙睫毛湿漉漉,委屈道:“相公。”
“你……到底想干什?”
“要手。”咸笙翻过来手掌,手指尖向上动动,弱声弱气:“要握住。”
他脸半死不活,剔透眼睛里装满脆弱,湛祯脸色扭曲:“你还敢……”
“就勾引你。”咸笙声音轻轻,他扁扁嘴:“谁让你是相公。”
“……”湛祯五指收紧,言不发。
咸笙手伸半天没得到回应,便缩回去,拿手肘撑起身子,他动得艰难,被湛祯把按回去:“不要动。”
“那你上来……抱抱。”咸笙眼泪汪汪,湛祯看他会儿,不知做怎样心理挣扎,身体刚刚做出动作,外面就忽然传来声音:“父皇口喻,请太子前去问话!”
是湛茵,她主动接下传话差事,仗着有‘皇命’在身,直接推开拦路人,路冲进来。
湛祯又坐回去。
湛茵大步跨进来,看仇人样对湛祯抬抬下巴:“快去吧,父皇正等着你呢。”
湛祯站起来,湛茵立刻走过来想看咸笙,却被兄长高大身影挡住,她麻溜挪脚步,湛祯直接捏住她肩膀,湛茵顿时龇牙咧嘴:“疼疼疼……哥哥,好哥哥。”
湛祯松手,道:“带路。”
“让看看嫂嫂。”
湛祯心里越发闷,阴沉道:“你看她做什?”
“都知道,你昨日虐待嫂嫂,父皇宣你就是为问责,为防止你待会儿去说瞎话,要确定嫂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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