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等待,咸笙接过她手里做工精致盒子,轻轻嗅嗅,然后指尖蘸取些,涂在手背。
这东西确不如南梁产,不过咸笙本身也不是为这个,他笑笑,道:“挺好,就是粗些,当还可以做更细。”
女老板眼睛亮:“您还会这手艺?”
“母后身边有懂脂粉师傅,跟着耳濡目染学过些。”见她脸求知若渴,咸笙忍俊不禁:“你想知道,可以告诉你。”
女老板喜不自禁:“请太子妃赐教!”
咸笙便道:“你这儿都有什原料?带去看看。”
“哎,您这边请。”
咸笙侧头来征求湛祯意见,后者皱眉,跟着站起来:“孤也去瞧瞧。”
他是打定主意要看咸笙准备做什。
可到后头,他靠在门板上,却眼睁睁看着咸笙跟女老板讨论半个时辰香粉工艺,把对方激动不行,赶紧取来纸笔记录。
湛祯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觉得他举动都赏心悦目,堪称女子典范,心里又放柔几分。
咸笙终于跟女老板交流完毕,他咳咳,皱皱鼻子,对方赶紧端来茶水:“您润润喉。”
“多谢。”咸笙喝口,因为没瞧见中意,便想随意买盒,结果女老板十分慷慨,把自己所有新货都样盒给他包:“今日所学绝非几盒香粉能比,手艺粗糙,望太子妃不嫌弃。”
咸笙开开心心接,“很喜欢,多谢。”
女老板也十分高兴。
跟湛祯起走回马车,他没忍住,道:“当你早该烦,竟等那久。”
“孤总得看看你到底打什坏主意。”
咸笙好奇道:“那你现在知道吗?”
湛祯看眼他怀里东西,半晌:“猜不到。”
咸笙白他眼,走到车前,喊他:“抱上去。”
湛祯本来正想动手,听见却不动:“你自己上。”
“没有脚踏怎上?”
“爬上去。”
咸笙瞪他,“是你说不让带脚踏。”
“孤又不是搬运工。”
咸笙抿嘴,把盒子放在上面,笨拙往上爬,刚抬腿,就被这坏东西抱上去。
湛祯心情不错,钻进来跟他挤在起,咸笙好心情却被他破坏,嫌弃往边儿躲。
湛祯惹完又哄他:“不生气,逗你玩。”
咸笙又瞪他,给他亲两口,终于消火儿,拿出盒子给他看,软软问:“你觉得适合哪个?”
“孤挑哪个,你就用哪个?”
“你是相公,你说算。”
明明语气是正常,湛祯却听出来几分甜意,他心头发紧,道:“真是越发看不懂。”
他随便挑盒,打开嗅嗅,道:“这个,喜欢吗?”
“你挑都喜欢。”咸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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