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红红,旋即不敢再看,“走吧。”总归切都不关他事。
王宫,玄甲统领路将聂嘉抱回赤云宫,见殿内银铃都不见也没说什,只是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单膝蹲下将他双冰冷双足放在怀中焐着,抬眼轻声道:“方才有没有摔伤?”
聂嘉眼中含泪笑着摇头道:“没事。”
“臣在南夷王宫搜到张方子,连同药材都并带回来,听闻可续人筋脉,方才已经叫人下去准备,大王愿试吗?”他关切问道,此时提起小国君残废双腿,心中便是阵刀斧砍凿般疼痛难忍,只恨不得回头杀当初姗姗来迟那个自己!
聂嘉点点头,伸手在爱人冰冷面甲上摸摸,声色温柔极,“你可唤名字。”
这人便点也不推脱,双眸喜悦而宠溺地看着他,“长生。”
“你呢?直未曾知晓你名字。”聂嘉说。
他眼眉温柔下来,“玄甲二十是没有名字,王。”
聂嘉微怔,这才想起来确如此,玄甲二十人是君王守护者,不需要名字。
“那给你个名字,以后你便叫时谌,好吗?”聂嘉用冰凉小爪子握着他大手,在他掌心缓缓写个“谌”字。
“时谌。”他五指握,将聂嘉手轻轻攥在掌心,眼眸中有股激烈情绪闪而过。
聂嘉抿唇微笑,眼中泪意已经干涸,只剩下满腔柔情。他注意到时谌武衣都不知让血液浸湿又干涸多少次,便唤人去拿身干净衣服来给他换上。
时谌似乎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多脏,忙将小国君双腿放在锦被下,往后退两步,“容臣沐浴更衣后再侍奉君侧。”
聂嘉歪头,眼中立刻充满不舍,伸手求抱:“带去。”
时谌愣,双狼眸发直,面甲下不知是什样表情。
谁能拗得过偏执起来小国君,非但没放人,反而还将人留在赤云宫看着他沐浴。聂嘉没跟着时谌下水,见到他褪去身上武衣躯体没有丝新伤痕后才放心,他没有受伤太好。
时谌在浴池里泡着,聂嘉就在旁边等着,看着爱人被打湿颀长身躯,心里又甜又痒。
不多久时谌便把自己清洗干净,在小国君直勾勾注视下僵硬地穿戴整齐,心都快从嘴里蹦出来。
“你从南夷回来,舟车劳顿,天气又如此寒凉,该当好好休息。”再度被时谌抱着会寝殿路上,聂嘉靠在他宽阔肩上轻轻往他耳朵里吹风。
时谌背脊僵,越和小国君贴得这样近心里便滋生出越多大逆不道想法,这才刚刚出浴,后背便让汗水给浸湿。聂嘉尤不自知快把时谌惹毛,还窝在人怀里爪爪地往人心上挠。
好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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