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十里红妆。”
趴在床边看热闹,笑着回头:“你当初要是当她家女婿,这厚嫁妆,你就辈子吃香喝辣吧。”
剑秋刚回来,拿条湿汗巾子擦身,闻言皱皱眉:“别乱说。”
嗨声,看着送妆浩浩荡荡队伍过去,不禁有点感慨。
这姑娘还追过们家剑秋呢。
广西民风淳朴,又较中原开放些,故而有不少姑娘挺主动热情,这前面也说过,但是毕竟成亲在这儿也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姑娘们般喜欢就自己撩下,成就成,不成拉倒,只有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别人是撩,她是追,心意地追。
房前屋后地探着脑袋看,光明正大地在剑秋回家道上截他就算,这姑娘还跑到们家给们干活,个大老爷们能让小姑娘干活,结果她直接拿件们晾在院子里衣服,对们展开无情嘲讽。
特都要给她当场表演个猛男落泪,这丫头专门捡着人家死穴戳,她拈着针线,脸明晃晃嫌弃。
“你们两个男人过日子就是不行,看,这裤子这里补得像条蜈蚣。”
无语会,委屈巴巴地想,蜈蚣怎,蜈蚣不配见证爱情吗,从小就没碰过针线,这是到这里现学啊,没把裤子和裤衩缝起就不错好吗。
她二话没说,低头开始缝缝补补。
哎别说,女孩子手就是灵巧,补完确好看多。
……但是真高兴不起来。
坐在她身边,酝酿半天,没有找到特别委婉说法,只好直眉楞眼地说:“剑秋他……还没有婚配打算。”
她咬断个线头,挑着眉很奇怪地看眼,说:“为什没有?”
很沉痛地道:“他被个姑娘伤心,自那以后便发誓不再近女色。”
那丫头呵呵地笑:“这个不妨事。哥哥去年被个姑娘欺骗,还闹着要去当和尚,今年儿子都满月。这种事不过是时伤心,慢慢也就好。”
愣下,没想到这姑娘有个这记吃不记打哥,继续捧心而颦:“不,那个女孩聪慧,善良,出身高门,风度翩翩……是说气质高洁,剑秋曾是她侍卫,两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简直是天赐缘分呐,后来她难以违抗父母之命与他人成婚,这才与剑秋分开,自此那姑娘便成剑秋心头朱砂,其他女子再难入他眼。”
丫头哦声,说:“不在乎啊。”
:“……那您图什呀?你丈夫心里都没你。”
爱你与你无关吗?
她道:“他长得这样好看,脾气性格都好,也能干活,成亲就是男人,管他心里是谁做什?”
:“……”
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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