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这个叫沈令主儿对这些人极为不屑,动辄打骂,这些被他鄙薄如蝼蚁人,这些年,过得很苦。独独这个剑秋,大概是因为容貌出众,才稍稍被优待些,留做些要紧时近身服侍事务,但也过得小心翼翼,刚醒时候,往往是还没说啥,就要是药苦要是别什,才微微皱下眉头,他扑通声就往地上跪,副苦情小媳妇样。
看着既牙碜又心酸,本来都好好群人过得这都什日子,总想轴正轴正他们,掰好几年,可算让他们能直起腰跟说话,爹娘还挺害怕,以为被黄鼠狼夺舍,有段时间把房间贴得到处都是符,还找什大仙儿过来跳大神,神神叨叨地,老往脸上滋水,给气得。
另外还干件大事,把男人弄上手。
怎开始呢。总觉得男人嘛,有些事情你暗示他就懂,就疯狂暗示他。
说:“剑秋可有心仪女子?”
他低着头,很匪夷所思地皱皱眉,道:“回少爷,尚无。”
哦声,故意拉拉领口,手撑着头,歪头笑笑,道:“那可有心仪……男子?”
他整个人抖下,懵逼会儿,脸色刷下就白,把头埋得更低,小声说:“少爷不是不喜们这些下人服侍……”
心说不但非常喜欢你服侍,还能服侍你呢,于是笑道:“现在喜,你今晚到房里来趟。”
就这短短几句话拗无数个很艺术姿势,在被马赛克边缘疯狂试探,结果媚眼全做给瞎子看,人家压根没有抬头看。
静静地看着他。
他默默,道:“容小……容小准备准备。”
道:“香膏之类房里都有,你晚上条人儿过来就成。”
能看出他是真害怕,就过去拉他手,笑道:“不要怕,以后对你好。”
他低头不语,抿着唇血色几无。他手冰凉,还微微地颤栗。
到晚上才知道,这个所谓“准备”是个什意思。天哪。
他那天晚上穿件特旖旎白色纱衣,直拖到地上,该露地方都露,不该露还欲说还休地半遮半掩着,这衣服大胸妹子穿还挺有春色,或者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俊俏少年也行,关键这人……你们能想象吗,他本身常年习武,飘飞白衣下身钢铁样腱子肉,然后还头披肩长发,就像给蒙古可汗穿齐胸襦裙那样惨不忍睹。
蒙古可汗穿齐胸襦裙啊大家!你们能想象吗?
他自己换衣服时候在想什啊,这得做多长时间心理建设啊!
眼睛辣痛:“这都谁教你啊这。”
他白着张脸,声音都有点抖,感觉像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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