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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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花园石柱游廊,顺着满园花香流水声,陈恪漫步走到园中深处,绕过丛翠竹、踏上生满苔藓石径,终于在栋二层小楼前停下。心下竟稍稍有些紧张,仿佛初会女友少男……
楼里起先静悄悄,但里面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门前蹀躞,便轻挑琵琶,幽幽唱道: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
游丝络网尘作堆,
积岁青苔厚阶面。
扫深殿,待君宴……”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
从弹作房中曲,
常和窗前风雨声。
张鸣筝,待君听……”
陈恪听,再不犹豫,便抬脚进去小楼,身后陈忠陈信关上门,转身警惕注视着四周。
这小楼内里布置高雅又温馨,正适合金屋藏娇。
陈恪立在门口,只见个穿着契丹侍女服色,锦衣长袖,交领不殊女子,怀抱琵琶坐在桌边。听到他进来后再没动静,她缓缓抬起螓首,露出那张艳绝人寰俏面。
美人风采依旧,双眸子深深望着他。
陈恪作长揖,轻声道:“阏氏别来无恙……”
萧观音脸上激动敛去,转眼变成冷笑,并没有接话意思。
两人沉默半晌,陈恪方轻声道:“别误会,称呼你为皇后,会吓得发软。所以用这个称呼。”顿下道:“你若不喜欢,可以想成是‘胭脂泪洒梨花雨’胭脂。”
萧观音闻言扑哧笑,刹那间冰融雪消,春回大地,娇俏道,“你这人,终究是假正经。”说着把琵琶搁下,指身边杌子,娇声道,“坐近点说话。”
“呃……”陈恪又想起那个,老子是否被当成‘面首’恒久疑问。闷着头走过去,轻舒猿臂,便将她揽到怀里,再转身坐下,她便坐在他大腿上。
“你好大胆子……”萧观音脸红成霞,娇躯微颤,如三年之前,不同是,双手紧紧箍在他脖颈上,仿佛怕他突然不见似,颤声道:“你这*贼,知道本宫身份,还敢乱来?”
“你这疯婆子,敢千里来会*夫,本官若不敢奉陪。”陈恪呼吸变得粗重,双手在她滑不溜手腰肢上滑动,低声道:“岂不让人笑煞大宋男儿。”
“什*夫?真难听。”萧观音蜷在他怀里,只滑腻无骨小手,从前襟深入他胸膛,娇嗔道:“他有嫔妃三千,就你个情人儿,见这次还不知有没有下次……”说着她手停下来,手臂却紧紧箍住陈恪脖颈,不会儿,陈恪便觉丝清凉,感到萧观音在自个胸口抽泣。
“你怎?”
“其实也不想这样啊……”陈恪轻拍着她后背。萧观音却哭地更加痛彻起来,“十四岁那年,嫁给他,何曾不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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