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察觉到耶律重元父子意图不轨,但重元是他叔父,又是父子两代人共立储君,实在难以处置。耶律洪基想减少阻力,最好办法就是让耶律重元先动手。谋逆大罪昭然天下,再收拾他们便顺理成章。”
“所以耶律洪基故意离开辽国,让耶律重元以为遇到天赐良机!”赵曙轻声道:“待其公然作乱后,再转回去对付他,所有人都无话可说。”话虽如此,他却深深怀疑那位辽主,是否有此心机。“他就不怕,有来无回?”
“应该问题不大,这是个聪明人,明白最危险地方,反而是最安全。”赵祯缓缓道:“谁能想到他会混入使团,跑到大宋来?要不是寡人恰好派陈恪去当这个接伴使,咱们肯定还蒙在鼓里。退万步说,就算们发现他……”官家说着自嘲笑笑道:“他也会安然返回。”
“为什?”
“因为大宋皇帝叫赵祯……”赵祯脸上自嘲越来越重,“他知道大宋没有底气和辽国开战,他只要以死相胁,肯定会放他回去。”如果辽主死大宋,辽国肯定要举国为他报仇,如果换其他皇帝,可能会时冲动,先砍他,爽到再说。但赵祯这种热爱和平仁君,是绝对不会伤他根汗毛。
耶律重元有这样心机?赵曙不禁暗暗嘀咕,他觉得最大可能,还是官家把对方想得太复杂。不过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置这送上门来辽国皇帝呢?
“父皇,明天辽主就要进京。”赵曙道:“仲方之所以现在才禀报,也是为避免打草惊蛇,确保辽主逃不出咱们手掌心。”顿下道:“至于如何处置,全凭父皇圣裁。”
“陈恪办事是牢靠。”赵祯点下头道:“至于辽主……你怎看?”
“儿臣以为,有两种方案。”赵曙道:“个是明日以最高礼节迎接他,表明们已经看穿他身份。之后想怎样都随他,们不失礼数就是。个是装作什都不知道,让他静悄悄来,静悄悄走,们全当他没来过就是。”
“第个方案不好。”赵祯想想道:“虽然两国现在睦邻友好,但根本上还是敌国。从石敬瑭割让燕云开始,汉人就被辽人欺负惨,现在好容易他们国君自投罗网,定然很多人要求扣押他,到时候们要护着他,会很被动。”
“那就装作不知道?”赵曙轻声道。
“嗯。”赵祯颔首道:“陈恪猜到寡人会这样做,所以才直没有声张,此人心机之深可见斑,你将来要是感觉他不和你心,当及早除之。”
“不会。”赵曙当即摇头道:“陈恪志向高洁,并不为己私利谋,这种国士若与龃龉,定是做得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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