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透彻、圆润巨大珍珠!不禁轻唤声道:“东珠?”
“学士果然博学多识。”耶律乙辛赞声,心里却如刀割般。这种女真人进贡至宝,每颗都珍贵无比。大辽皇帝皇冠上,镶嵌便是东珠。
虽然这袋里东珠,没有辽主脑袋上那些大,但依然颗颗价值万金,这袋子起码十万贯以上!
陈恪是识货,也很配合露出贪婪神色,手上却将袋子推回去,假笑道:“无功不受禄,况乎此等厚礼!”
“只求学士照应则个,而且是在不危害大宋前提下。”耶律乙辛苦笑着又推回去道:“们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完成这趟出使,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若有任何不轨之举,们约定便作废,如何?”
“……”陈恪想想,举起酒杯与他碰下道:“可以!”
见他答应,耶律乙辛和萧峰都松口气。三人边吃酒边说话,眼睛不时瞟向墙角沙漏,只觉着今夜是如此漫长啊!
煎熬中过去个时辰,四更天时,吕公著走进来,脸见鬼表情。
“直说就行,不必瞒着二位王爷。”陈恪微醺道。
“唉。”吕公著道:“探子来报,说辽国大军在边境线上停下,再不往前进步!”
“再探。”陈恪吩咐声,对两个辽国王爷道:“这耍是什名堂?”
“学士也知道。”耶律乙辛尴尬道:“家陛下就是这样个性,兴致来能独骑闯密林,只手缚猛虎。半夜里巡逻个边境,也不算稀奇吧……”
“真是风样男子……”陈恪笑呵呵道:“来,为贵国陛下不羁干杯!”
“干!”耶律乙辛恨恨道,发是去声。
“干!”萧峰发也是去声。
个时辰后,天光大亮,吕公著再次回禀道:“辽人已经撤军……”因为预测失败,副使大人显得很低调。
“看来是虚惊场。”陈恪没理会他,朝两个喝得醉醺醺辽国人抱拳道:“实在是抱歉,请王爷回去休息吧。”
“好说好说。”耶律乙辛丝毫不为被冤枉、被折腾宿而生气,反而如蒙大赦道:“那们便回去休息。”
“送王爷。”陈恪起身道。
“留步留步。”耶律乙辛和萧峰互相搀扶着与陈恪热情告别,任谁也看不出,他们刚度过剑拔弩张夜……
回到东跨院正房中,两人不约而同松开对方,显然都是装醉。
“昨晚到底是怎回事!”耶律乙辛阴着脸道:“谁能调动皮室军!”
“除皇太叔还有谁……”萧峰是个直爽汉子,冷笑道:“效果也是立竿见影,要不是陈恪在,昨晚们肯定要被宋人剁!”
“这个老忘八!”耶律乙辛咬牙切齿道:“篡逆之心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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