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实在是相扑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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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到天黑,小关索便与几个同样歇班袍泽,起出去耍乐。
文帅到达衡阳后,把两广溃兵全都撵出城外驻扎,解除宵禁,酒楼妓院也重新开业。趁着他不在城中,禁军官兵自然要尽情耍处。
让人先去占位,小关索拉另外几个,陪着自己去取狗头金。倒不是怕甚,只为路上有人说话解闷。
按照陈恪所给地址,几人找到那户人家,敲半天门,才有人来开。好家伙,是个头顶到门梁、脸比天还黑大汉。
“呃……”小关索才到人家胳肢窝,说话不由气短道:“这位大哥,陈三郎可住在这里?”
被个三十多岁汉子叫大哥,五郎什心情,他瞪着双牛眼,打量着这四个穿红色军袍汉子。
禁军中,捧日、天武、虎翼等,日常身穿绯色褙子为军服。
“你们干啥?”五郎瓮声瓮气问道。
“们来替他取事物,这有他给钥匙。”小关索晃晃手中黄铜钥匙。
“进来吧。”五郎侧身让开。
四个军汉鱼贯进去,五郎关上大门,指着西厢房道:“那间。”
小关索便用钥匙开门进去,另外三人在外面等。他进去半晌也没动静,叫也不回应,便让另人进去看看。
谁知那人也没动静,剩下两人登时紧张起来,伸手去摸腰间兵刃,却被欺在身后五郎手个,抓住脑袋,两手用力合,便头碰头撞晕过去。
这时,玄玉从西厢房中,双手合十,脸愧疚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有空再念佛吧。”宋端平从外面进来,沉声道:“听他们说,还有同伴在酒楼订桌,留给咱们时间不多。”
两人点点头,便把另两个也拖进去,扒去外衣,堵住嘴、绑起来,然后穿上他们衣袍。尽管把最大号给五郎,他还是把宽松褙子,穿成紧身衣。
三人走到街上,外面天色已黑,看不清面容,正是浑水摸鱼好时间。
文帅不在,府衙门前站岗,也从禁军换成厢军,看到几个穿禁军服色家伙进来,连问都不敢问,径直放他们进去。
三人就这样大摇大摆过两道岗,在通往东园甬道前停住,前面是禁军把守,照面,肯定要露馅。
从甬道中退回来,转到墙角无人处。望着光溜溜丈多高院墙。五郎郁闷叹口气,撑着墙根稳稳立定。玄玉按住他肩头,轻轻跃,便跳到他肩上,站稳之后,朝宋端平点点头。后者便撤两步,吐出胸中之气,朝着墙面纵身跃。跃到最高处时,玄玉又提他把,将他送上墙头。
宋端平又把玄玉也扯上墙头,只有五郎可怜兮兮在下面,是没法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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