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于是他跟父亲商量着,要在功课之外,带着弟弟们锻炼身体。
陈希亮本身就学过功夫,自然不希望儿子们成为无缚鸡之力文弱书生,对陈恪建议深以为然。
于是每天早晨天还不亮,他就带着五郎围着县城跑圈,回家后再按照部队新兵训练大纲操练,当然不用踢正步、站队列。操练满身大汗,才冲个澡吃早饭,中午和下午,还会带着六郎做套军体操,非得把吃上去肉,再折腾下去不可。
对此,五郎曾经很哲学问道;“如此辛苦,何如少食?”
“生命在于运动。”陈恪也很有哲理回答。
五郎不懂,陈恪便简单些作答:“消耗力气,长出气力。”
五郎还是不懂,陈恪只好黑着脸道:“总不能因为要排泄,就不吃饭吧……”
“原来如此……”五郎恍然。
※※※
这天上午,陈恪正在和五郎比赛做俯卧撑,六郎在边加油,突然听到外面有叫门声。
“这早就来送饭?”陈恪从地上弹起,胡乱穿上单褂,去开门看,竟然是潘木匠。只见他带着两个学徒,推着满满两辆大车。
“潘叔,走错门吧。”陈恪调笑道:“们家可没买家具。”
“没错,就是给你家送。”潘木匠背着把崭新官帽椅,满头大汗道:“快找地方摆下!”
“哦……”陈恪有些愣神,但还是让开去路。
潘木匠便命徒弟们把板车推进来,卸下上面桌椅板凳、书案茶几等家具,清水崭新红樟木……虽然比不黄梨木珍贵,但在这年代,已经是上好用材,而且精雕细琢,用漆考究,看就是诚意之作。
卸车完毕,潘木匠便让徒弟们把这些家具搬进屋里,自己则从车上取下自己木匠包,去卸那些腐朽不堪门窗。
陈恪终于反应过来,拉住他道:“这是作甚?”
“上次过来,看到三郎家里家具门窗都太不像样。”潘木匠不由分说,卸下扇窗户,用手掰,就掰成两段,递给陈恪看道:“瞧,这都朽。”便扔在地上,去卸另扇道:“这不是打咱脸?早就琢磨着,给三郎家换遍新,无奈货主催得太紧,只能每日见缝插针打点,到前日才干完。”说着指外面家具道:“稍微干干,就给你送来。”这年代漆是采自天然漆树,无毒无污染,可放心使用。
“多谢……”陈恪有些感动道:“共多少钱?”
“跟你要钱?”潘木匠大摇其头道:“得被两个徒弟笑话死。”说着脸上掩不住自得道:“你晓得这个月,订出去几贯正气?”
“百贯?”陈恪笑道。
“整整五百贯!”潘木匠伸出粗糙大手,咧嘴道。
“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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