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为九五之尊,他好不容易坐上这个位置,并不希望辈子都受他们制约。
现在不过是请来个贤士,这群家伙就副满不情愿模样,无非就是在担心分权。
可他要,恰恰就是分权。
皇帝轻笑声:“爱卿未免多虑。不过是个民间贤士,朕爱惜他英才,却未必会盲目信任。如今蝗灾水患搅得天下不定,还请诸位以大局为重,伏株先生出尘与高志齐名,分明是世外高人,强求来历实在不妥。”
“可是!”尉迟恭心急如焚,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退下!”皇帝对他喝声,随即对随侍开口,“请伏株先生进来。”
尉迟恭又羞又愤,狠狠叹声,回到队列里眼带不善地瞪向大门。
门缓缓拉开,宦官垂首碎步跑入,附到皇帝耳边轻声说几句什。
通报声由远及近。
尉迟恭面色点点变冷,皇帝这样重视态度让他们这群打下江山功臣看在眼中十分不是滋味。
“伏株先生到!”
伴随尖利嗓音,背光处大门,只穿着布鞋脚迈进来。
阳光为来人镀上层光晕。
尉迟恭怔怔地瞪大眼望向对方,心中不忿如同投入石碾,点点磨碎,点点被吹离。
伏株面无表情地提着自己袍脚跨入门槛,谁都没有搭理,率先抚平衣角褶皱,这才将清寒目光投向坐在最高处帝王。
他步步朝着首座走近,脚步仿佛偏离地面,连步伐都显得比常人飘渺些。
尉迟恭没有得到对方哪怕点点注意,然而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无意识地在盯着对方举动。那种杳无生机仙灵交错气质,配上他身浅色素衣,总让人有种他下秒就会挥动拂尘踏云而去错觉。
皇帝似乎也没料到伏株先生会是个这样出尘人,对方毫无遮拦对视竟然没让他感到被冒犯恼怒,他撑着桌面,下意识地前倾身体,与伏株目光交缠。
伏株垂下眼,眼神空洞像个死人。
他不带丝敬意,却干净利索地跪下,手握成拳,死死地抵在额头。
“参见陛下。”
现场阵寂静,直到邓建声音响起:“卡!”
摄像机后工作人员首先开始骚动,乌远还跪在首座有些没能出戏,秦醇大喘气几声,瞬不瞬地盯着还跪在地上俯首罗定,心还沉浸在剧情中无法自拔。伏株,这就是伏株,毋庸置疑,面前这个人就像是从书页中凌踏虚空走出来那样,他不甘,他恨,他隐忍,他切切,除伏株,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将此交融地这样完美。
这样气质竟然真能被人演绎出来。
他时有些踌躇,为自己早上对对方不尊重。就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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