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遮蔽他们耳目,搅乱这池水,让他们看不清眼前利害,若是其余五国结盟,那姚贾之辈,可以用第二次。”
嬴政陷入久久地深思。
赵政接着道:“无论何时,五国结盟都是最大威胁,此时可以利诱,国之君也不过是国最大重臣罢,也会有自己贪图利益,只要施以恩惠便能轻易控制。”
“切不要贪功,”赵政说道,“灭赵之后,灭魏,赵与魏向来交往密切,你在攻打赵国时,信陵君必不会袖手旁观,他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联络各国,组织抗秦,信陵君虽然是忠义之辈,却鼠目寸光,没有野心谋略,只要施以小利,稍加挑拨,便可让这些联盟打破,不要轻易出兵,法家之道在于:权、术、势。”
嬴政道:“若非动兵不可呢?”
“保留实力,只出五分兵力,”赵政说,“围魏救赵史实就在眼前,切勿贪功,切勿贪功,这天下早晚都是大秦,但如果急功近利,会令其他国家君主心生恐慌,再用权术也无法将他们解体,再攻打下来,就难。”
嬴政:“继续说。”
赵政说:“如果魏国灭掉,下步就是楚。楚国无猛将,派王翦去打,力挫之,此时你已经灭韩、赵、魏,楚军必心生胆怯,切记,在这个时候,定要派王翦去打,蒙氏父子也可以,因为在这个时候,仗也不能输,不能让楚军有丝希望,楚国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出两年,定破。”
嬴政说:“若是输又当如何?”
“班师回朝,”赵政说,“哀兵必胜,不要再打,骄兵必败,等他三年,再去攻打,击毙命。”
嬴政:“……”
赵政说:“此时天下大势已定,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李斯是个三才之辈,可以重用,但是其为人极端,不可全信,楚灭之后,你可以启用韩信,数年之后,他也该看清楚局势。卷入天下大势之中,他还汲汲于家国情怀,过于天真,但是这也可以理解,人总是当局者迷,他过于想保全自己国家,所以看不清局势,等到楚国灭掉,他也差不多清醒,他与李斯向来不对付,在这个时候,两个对立面重臣会是你左膀右臂,让你更清醒地看清楚这个天下。”
“权利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全,”赵政说,“不要过于信任任何个亲信,李斯不行、韩信也不行,赵高,那个宦官,更不能重用。”
嬴政却道:“你作为韩国客卿而来,却不为韩国说句话,到底是何目?”
赵政:“不属于任何个国家,只为这天下而谈这些,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有些事情,不说你也会做,与说不说没有关系。”
“你师从何人?”
赵政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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