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逃出４０４到底对海伦有什
好处呢？对于其他人而言是从
个牢笼奔向自由,而海伦却是从个牢笼奔向另个牢笼而已，康涂没有将这句话问出来,这种质疑更像是对海伦
侮辱。而且他自己心里也隐约有
答案,海伦拥有自己道德观，并比他勇敢，这多少令他感到沮丧。
凌晨三点二十分,赵政和康涂沉默地躺在宿舍床上,康涂滑下枕头,蜷在赵政身旁,赵政胳膊搭在他后背,赵政不说话,看上去像是睡，或者是想用这样气氛感染康涂,让他也有些困意。
康涂为这样生活感到难过,他甚至不敢在这样情况下安慰赵政，因为害怕触发４０４监控系统警觉。
赵政叹口气,摸下康涂眼角，倒是是干,但是这个行为却催化康涂感情，他也跟着叹口气。
“
们还是们，什都没有改变,”赵政笑着说，“还是你介意身份？”
康涂翻个身，背对着他：“你说是人话吗？”
赵政说：“开始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介意,毕竟你刚开始进城时候……”
康涂重重地又翻个身，将被子埋在头上，赵政便识趣不再多说，拽他被子，说道：“不说，说错。”
康涂转过身来，在黑暗中看着他侧脸，道：“你故意吧，气死得。”
赵政说：“睡吧。”
康涂凑过去在被子里握住他手，人也贴过去，赵政手心温暖，他胳膊碰触着康涂胸膛，也是温暖，赵政是真实存在，这个夜晚也是真实存在，康涂在这个夜晚中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赵政存在，他们再无法追溯那些虚无过去，但是如今每分每秒却是属于他们，康涂不乏自安慰地想，至少赵政以后都归他，赵政不需要再背负着责任和义务，只需要为他而活就行。两个人可以站在个平等位置上谈恋爱，不用再担心无奈分离。
如果赵政是秦王，他就是秦国土地上最忠诚子民，如果赵政只是赵政，他就是这世上最爱赵政人。
康涂在这样绝望又隐约期望中睡着，早上六点钟时候被广播吵醒，他们手机同时收到条信息，报告徐达明死亡。
机械女声不含感情地道：“成员徐达明死亡，工分被吞并，４０４诚邀各位成员协助调查，找到凶手，这是关系到大家生命安危要事，希望大家配合。”
自从杨鑫死亡那次开始，她台词越来越多，也许可以证明站在她背后４０４越来越焦急。
康涂睡得太晚，困得东倒西歪，赵政将他手机拿过来用下，然后又还给他，问道：“还睡吗？”
康涂还记得要干什，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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