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被捏疼
，“嘶”
口，顺势道：“不用弄，你俩聊吧。”
赵政站起身来，比祝融高头，平淡地看着他道：“因为
不是龙。”
“你当然不是，”祝融莫名其妙地道，“这世上
龙都是有数，哪条都认识，你根本与它们毫无关系。”
康涂想：“那赵政到底算什
呢？”
祝融道：“你命格更似蛟，而非龙，但你面相上却有龙运势，而有这样运势之人不该像你样，所有前途与命运皆握在自己手中，仿佛虚空中叶，往哪漂泊都在念之间。”
赵政：“……”
康涂非常不悦，也跟着站起来，皱眉看着祝融。
赵政沉默片刻，对康涂道：“燕灵飞有点不对劲，你去看看他。”
康涂无法，只好留下他们两个人，转身走。
燕灵飞正躺在小溪旁仰头看着夜空，今晚他们都很闲，没有迫在眉睫要紧事，大家原地休整，身后还能传来浮游与常羲拌嘴声。
康涂晃悠悠地走过来，坐到他身边，燕灵飞也不看他，说道：“怎不找你男朋友去。”
康涂：“他有事。”
“说呢，”燕灵飞嗤笑道，“不然你俩跟个连体婴似，腻不腻。”
康涂没觉得他和赵政很黏在起，想想，认真道：“你太夸张。”
“没有，”燕灵飞说，“真佩服赵政还能受得你。”
康涂无语，懒得理他。躺下身来也看着天空。
夜空非常美，群星像是诸神无心撒上去把细沙，粒粒分明，每粒都很耀眼。每当看着天空，康涂就觉得心里很平静，宇宙很大，他那些不开心事情就显得很微不足道，投身于宇宙之中，他似乎也有宽广心胸，可以承载万物，不喜不悲。
燕灵飞忽然开口道：“人活着有什意思呢？”
康涂想想：“不知道。”
燕灵飞笑，骂他：“傻逼。”
康涂直觉得，自己活着是没有意义，或许赵政有、燕灵飞有、欧阳亘也有，但是他没有，他没有给这个世界做出丁点贡献能力和欲望，他这样边增熵边活着，无非就是浪费自己生命，享受短暂人生而已。
燕灵飞叹口气，半真半假地道：“什样死法比较不疼？”
康涂以过来人经验告诉他：“静脉注射吧。”
燕灵飞：“那是什？”
“也不是很懂，”康涂说，“但是你能想象到死法都很痛苦。”
康涂看着星空，伸出手去够下，然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上，说道：“就拿割腕来说，普通割腕很容易割错地方，白疼场，如果真想死话割腕之后最好把手放进温水，保证直流血才能死。”
燕灵飞说：“听起来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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