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少。”
康涂还是第
次听说这个，问：“什
？”
“
猜
，”赵政说，“４０４在刻意地维持着平衡，如果你工分明显涨势过快，就会在分组时候把你分到更难成功阵营中。”
康涂忽然想到，之前赵政当卧底那次任务下加
三百分，然后下次城外战就被分到庞涓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赵政道：“你分数过低，为不打破平衡影响游戏，应该还会分到比较容易赢队伍里，所以别灰心，不要放弃自己。”
但是康涂早就已经放弃自己，对工分没有丝毫执着，他甚至都不想走到最后那步，否则就会落入就像姚科设想那种境地，最后只剩下他和赵政，或者说只剩下他们几个人，那时会是什样状况，他不太敢想。
康涂沉默，两个人在夜色中向前走，忽然下起小雨，毛茸茸落在人身上，带丝凉意，晚秋夜晚将小雨冻成雪花，不到会儿就变成雨夹雪。
两人谁也没提要快走两步，已经慢慢地向前走，他们起开口道：“……”
康涂闭嘴，赵政道：“……不是个会承诺别人什人，在看来说出去承诺重千斤，是不能违背。”
康涂默默地听着，好像知道他要说什，有些感动，可又有些预感：这话说出来，他们俩可能更要纠缠不清。
果然，就听赵政道：“如果可以，定会带你出去。”
康涂低下头，看着被雨雪打湿鞋面，低声道：“好。”
“但你也要自己努力，”赵政说，“你努力，也努力，这样才有希望，知道吗？”
康涂抬头看他眼，很快地转开视线，“嗯”声。
气温更加低，雨点全部变成雪花，今年第场雪来临。
康涂不知道现在他们俩到底算是什样关系，他甚至无理取闹心生恼怒，为什他都能够坚持着向后退，可是赵政却边拒绝他，边往前逼呢？
赵政恨铁不成钢，赵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赵政有强烈责任心，可是赵政不能对个喜欢他人这样，过于仁慈，也过于残忍。
康涂忽然腔怒气涌上心头，站直身体，大声道：“你别再管！”
这话说出口，气泄，他又陷入慌张之中。
赵政隔着纷纷飘扬雪花看着他，视线稳稳地落在他身上，沉默且坚定。
康涂惶然，说道：“不是说好，这件事之后，就保持距离吗？”
“你也说，”赵政平静地道，“们还是朋友。”
康涂：“你明明知道意思。”
“所以呢，”赵政问，“连朋友也不能做？也不能关心你，是吗？”
康涂被他这样质问逼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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