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投诉不喜欢新
城市，”管理员倚在门边，为
避嫌离他有八仗远，此时等得有些无聊，“全是虚拟数据，电子设备，说是不习惯。”
康涂笑，低头在婚配否框框上打个叉，问他：“你习惯吗？”
“别想着套
话，”管理员道，“老实点。”
康涂只好放弃，本打算试探
下这个人是来自哪里，没想到他警戒心这
重，估计也接受些入职培训。
问卷前二十题是客观题，只需要填是和否，从第二十题开始进入主观题，第问就是：“你觉得凶手是谁？”
康涂写：“不知道。”
“不用这样吧，”管理员抱着臂，远远地道，“好歹写个？”
康涂警惕捂住问卷，防备地看着他。
管理员指指自己眼睛：“这里装透视显示设备，要是想看话连你内衣都能看见，而且站得离你远是因为规定不能和你们有太多交流，不是为照顾你隐私ｏｋ？”
康涂：“哦。”
他这才看见这人直藏在警卫帽下眼睛，仿佛闪着层淡蓝色光，应该是放什东西进去，之前好像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这个人也挺年轻，宽大灰蓝色工服将他气质变得普通，其实皮肤挺好，长得有些像外国人。
问卷第二个问题：“为什？”
康涂写：“因为笨。”
管理员道：“拜托你配合点好不好？”
康涂马上怀疑地道：“你今天话怎这多？”
“因为老子有业绩，”管理员翻个白眼，“你们西区他妈个个都不写，怎办？你知道人家东区那些人多配合吗？”
康涂：“……抱歉。”
“没关系，”管理员大度道，“接下来请多写点。”
但是康涂还是什有用东西都没写，为照顾他业绩，乱七八糟地写大堆，就是没句话在正题上。
管理员随手接过来倒也没说什，无所谓地问道：“山湖在吧，去给他发份。”
“他般下午不过来，”康涂道，“不过你可以去试试。”
那人把问卷册架在腋下转身走，似乎是没找到，又转回来，道：“你明天给他吧，写完交给华余，记得千万让他多写点，就说有硬性指标，主观题必须满百字。”
康涂又开始干活，忙得脑仁疼，随意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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