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图书馆三层。
“快点。”燕灵飞低声催促道,猫着腰贼眉鼠眼地四处打量。
康涂心跳如雷,感觉自己要紧张死
，看
眼头顶上
监控设备,更要窒息：“完,
现在太紧张，可能要触发情绪监控系统。”
“完蛋玩意儿,”燕灵飞踢他脚，“你敢。你要是晕过去老子把你扔在这自己跑你信不信。”
康涂咽口唾沫，开始主动故意地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
“咱们被监控器拍到怎
办？”
燕灵飞指指他们头顶上监控器,看着他道：“你头上八个３６０°摄像头,没有死角,懂吗？”
康涂微微张着嘴,呆呆地又咽口口水。
“咱们定会被拍到,没必要挣扎。”
康涂好像已经听到自己脑袋里警报声。
燕灵飞看他表情就像是看扶不起阿斗，很嫌弃地道：“你就这点出息？”
“记录员这个活儿已经空缺很久，是个人想干就行,就算被拍到偷试卷也没人追究，放心吧，咱们只要躲过巡查人员就行。”
康涂抚摸着自己心脏，感觉终于活过来，倚着墙慢慢地滑下去：“你为什不早说，吓死。”
“本来想让你随便去考,反正这种考试就是走个过场，”燕灵飞边查看里头情况边瞥他眼，“谁知道你这怂。”
“真很怂，你下次记得提前跟说好，不然可能会直接被镇静剂打昏过去。”
今天晚上康涂本来打算挑灯夜战，在奋战时候又骚扰下燕灵飞，被想睡觉却因为他睡不成燕灵飞直接叫出来偷试卷。当时燕灵飞拿手指戳着他脑袋，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要烦死！”
“燕哥牛逼。”康涂伏低做小。
资料室里头片安静，燕灵飞从兜里掏出串钥匙，非常流畅地打开门。
康涂惊得差点把舌头咬掉，低声道：“你哪来钥匙？！”
“中午偷。”燕灵飞四处望望，拽住他手直接把他拉近资料室，打开手机手电筒递给康涂，让他给自己照着，从桌上大堆文件夹中找试卷。
“……”康涂回想下中午事情，字句地道，“你在吃饭时候，偷华余钥匙？”
“是。”燕灵飞边翻找资料边道。
康涂无语地笑：“你可真是……”
燕灵飞抬头看他眼，耍帅般地把张纸叼在嘴里，只手斜撑着身体，挑挑眉：“状元和书呆子区别，就是未雨绸缪。”
康涂把卷子扯回来，匆匆地扫眼就往外跑：“快走吧。”
燕灵飞：“……”
康涂高兴得想跳起来，虽然知道根本藏不住，还是猫着腰下楼，忽然被拍下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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