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起来
，这到底什
玩意儿，咬人这疼？
“这是你养
？”
男人走出来两步，他穿着
件黑色T恤，头发剃得非常短，露出头皮。
他回答：“算是吧。”
大概是看出康涂心存戒备，所以不再往前。
康涂夜盲很严重，离得这远，他只看到男人眉毛很浓，飞入鬓中般，是很凶长相。
但是倒不是很害怕，看这人样子比他好像还谨慎。
可腿是真疼，疼得他冷汗滋滋往外冒。
“这怎办？”他问。
“不要动。”男人终于快步走过来，低下身干脆利落地抓住那个东西下颌，他下手非常重，只听见那东西惨叫声，松嘴。
康涂低头看眼，他裤子竟然都被生生咬出两个五毛硬币大小窟窿，这到底什玩意儿？
“你东西怎不看好？”康涂问，他语气不算很好，毕竟这算无妄之灾，心里有点火气。
“因为并不是
养。”男人抬头道。
他抬头，昏黄路灯打下来，康涂忽然就看清楚他长相。
是张极其有辨识度脸。眉毛浓密锋利，单眼皮，鼻梁很高，因为脸上没什肉，显得下巴棱角削劲。皮肤上有几颗痣，有颗正好点在嘴唇正下头。
单看都还好，并非多帅，但不知道为何康涂却觉得是张让人过目不忘脸，而且莫名就是副凶相，看上去就脾气不好那种感觉。
康涂气得笑：“你刚还说是你养，是怕讹你？”
男人低头随意地扔扔手里那黑色生物，然后说：“确实不是养。”
这句话话音未落，那东西再落回到他手中时，他忽然收手把那东西狠狠地攥住。
紧接着这条街上就响起声尖锐濒死般叫声。
康涂呼吸错拍，瞳孔收缩，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东西攥住，他很用力，因为他关节慢慢泛起青白色，但他面色如常。
那生物叫声渐渐低微下去，最后脑袋歪耷拉下去。
男人随手扔，踢到边。
他把那东西捏死。
康涂：“你……”
男人说：“解气？”
“不解气也没办法，”男人说，“赔不你，没钱。”
真他妈社会啊，康涂想。
随后男人说句话让他到现在都没忘记话。他左右看眼，问道：“现在是什年代？”
康涂：……
然后男人又道：“有什地方不需要户籍证明就可以挣钱吗？”
此情此景，此人此物，康涂有点跟不上这个节奏，心中千言万语乱七八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化成声：“啊？？”
男人笑，笑起来后便显得眉间没有那狠，指指自己脑袋道：“这里有些问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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