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欺骗他女人,还在妄图继续用所谓爱情,来抢走自己剩下来钱!
“太太,先生回来。”保姆轻轻地敲敲主卧房间门,然后推开朝里扫视眼,看到缩在床头刘雅,不着痕迹皱起眉头。
“太太,先生让您下去,他喝醉。”保姆说着转身出门离开,她不用再多留,接下来场面可不是她应该看,而太太,也绝不敢忤逆先生意思。
“不……”刘雅惊惧地拼命摇头,但保姆完全没有听她说话意思,眨眼就走没影。
刘雅颤抖着呼吸,飞快地下床把房间门关上,反锁住,然后挨着门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声哭起来。
她不敢哭出声音,蒋方舟会循着声音找来……
蒋方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七八个会功夫保姆和保镖,天二十四小时在家里巡视,每天只要他出门,就会把家里网线电话线乃至于电力全部切断,刘雅被他软禁起来。
这片居民区,位于僻静郊外,独门独院,最外面出口进出都要刷卡。
蒋方舟在院子顶端拉上电网,每天只有那里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电,刘雅尝试几次逃跑,次险些被电死,两次被抓回来,关进储藏室两天没有饭吃。
父亲那边却连点消息也没有,仿佛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已经消失很久似。
也是……
刘雅苍白着脸冷笑起来。
蒋方舟定给他钱吧?有钱,他怎还会在意女儿回不回家呢?
刘雅把头埋在膝盖中间,哆嗦着身子哭好半天,然后扶着墙虚弱地站起来,她身上还有未愈合鞭伤,走动时候跟扎针似疼。
她抹抹眼泪,进浴室,蒋方舟回家,家里就有电。循着灯光找到水池洗把冷水脸,刘雅拍拍自己脸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锁,开门出去。
蒋方舟喝醉,她不能不下去,屋里所有房门蒋方舟手上都有钥匙,如果被抓住,那会被打更狠。
蒋方舟窝在沙发里,看着妻子强作镇定地下楼,脸上甚至带着笑容。
他其实没有完全喝醉,只是微醺罢。他缓缓说:“你怎?身体不舒服吗?走路很慢啊?”
刘雅看着自己曾经爱人,现在他,其实更让自己惧怕。
刘雅垂下脑袋,缓缓地摇头,眼中闪烁着疯狂憎恨。
蒋方舟脸阴沉下来。如果不是……不是她总是这付逆来顺受,温良恭顺模样,自己又怎会被欺骗!?怎会受制于人!?怎会身不由己!蒋氏地产,现在已经和刘家成根绳上蚂蚱,完全无法摆脱!
想起今天喝酒时刘父和自己说话,蒋方舟脸色又忽然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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