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去吗?”
“你管怎花?”楚服莫名其妙地道,“你都要死,还管怎花钱?”
宁和尘说:“可以。”
“你他娘上哪儿弄那多钱啊?”楚钟琪服,“你要抢将军府吗?!”
宁和尘神色恹恹,虽然没说话,但脸你管去哪儿弄,给你就得表情。
楚钟琪:“你俩是疯子吗?你俩就是这把宰相给搞死?”
宁和尘和楚服各自端起杯喝口茶水。
楚钟琪指着他俩:“你俩以后离远点罢,给人间留条活路。”
宁和尘:“你不如先给你兄弟留条活路。”
楚钟琪“哦”声,问楚服:“到底能不能搞?这是兄弟。”
楚服单眼皮,脸庞瘦瘦地,长得冷艳,年纪小小,还有股孩子气,她说道:“有个办法,叫移花接木,你还记得吗?”
“想想,”楚钟琪说,“不记得。”
楚服:“就是月阴时,把王苏敏换回来,要找个活物来换。需要王苏敏头发和血,要碗。”
宁和尘:“什活物?必须是人吗?”
“最好是人,”楚服说,“如果是狗,它会叫啊,叫就露馅。”
“把嘴捂住呢?”
“可以试试,”楚服道,“没拿别畜生换过,道术都讲究公平,救人就拿人来换,没有从天命下面投机取巧,会遭报应。”
楚钟琪说:“那来吧,不怕报应。”
楚服瞪着眼睛看他眼。
“你就待着吧,你那阴德损得差不多,”楚钟琪说,“看你下辈子要当猪。”
楚服:“你这辈子就已经没活路,还要毁下辈子?”
“管呢。”楚钟琪副无所谓样子。
宁和尘道:“要不就绑个人去换。”
“绑谁啊,”楚钟琪问,“绑谁去都是送命,你还想去大牢里劫个死囚来?你现在进次大牢看看,现在连个苍鹰都飞不进去。”
霍黄河拿来笔和竹简,宁和尘将竹简铺开,打张欠条,在后头写自己名,拿剑尖儿挑开指腹,滴滴血在上头,递给楚服。
楚服拿起来,看眼上头数,挑眉毛,打量宁和尘眼。
宁和尘带着血珠手指点点桌子,淡淡地说道:“要这些东西,不比直接把他救出去简单多少。在这里五天,连口水也送不进去。”
楚钟琪忍不住好奇,瞥眼竹简,看见那个数之后倒吸口气。
他问道:“你真有这多钱?”
宁和尘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随口说:“如果能把人救出来,你要两个这个数都成。”
楚钟琪不是不解宁和尘,他都不需要问,也知道宁和尘确实着急,不是在装,但这里几分是为王苏敏,又有几分是为李冬青,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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