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
李冬青站起身来,拿起俩人剑,说道:“别在这坐着,人来人往,还以为咱俩在这密谋什呢。”
宁和尘也跟着站起来,没什事做,问道:“干什去?”
“逛逛罢,”李冬青道,“享受这为数不多宁静。”
宁和尘笑。
李冬青看着觉得好看,又瞟两眼,然后说道:“你知道罢,只要活着天,你就永远是天下第。”
宁和尘:“?”
李冬青也只是随口说说,转而道:“叫上霍黄河他们起罢,出去转转,没准聊聊还能商量出点点子来。”
他俩去叫霍黄河他们,正巧碰见方青濯来串门,把他也带上,方青濯问道:“去哪儿?”
李冬青:“想随便转转,你说去哪儿?”
方青濯道;“散仙城好玩地方可太多,带你们吃点好罢。”
闻人迁:“你说哪个?”
“请客,”方青濯道,“你就别管是哪个,跟走得。”
闻人迁:“散仙城里,哪儿不知道,比你熟。”
方青濯笑道:“又没跟你比这个。”
闻人迁道:“怎着,跟你比?”
李冬青道:“走罢走罢,别吵,行不?”
“谁吵?”闻人迁事不干己。
李冬青走到他俩中间,把俩人隔开,然后说道:“这样好。”
闻人迁跟方青濯关系般,按理来说不太应该,都是个城里长大,年纪又相仿,多少都应该有些交情,但俩人性格差得多,方青濯沉稳,闻人迁轻浮,本来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吞北海战时候,去那几个人,只有闻人三千没回来,连方青濯都活着回来,闻人迁更是心里膈应得慌。
李冬青感觉自己直在调停矛盾,之前在月氏也是,在草原也是,他都已经习惯,不知道这天底下人怎这爱吵架,这多矛盾,左右隔开这俩人,他说道:“请客,哪儿也不去,看这儿就挺好,就这儿罢。”
他们行至个酒楼前,夏天,酒楼门户大开,楼坐两三桌人。他觉得这里就不错,也能做得开。
闻人迁迟疑道:“这家?”
方青濯:“冬青,这家不行。”
李冬青:“?”
闻人迁说:“店大欺客。”
方青濯:“花生米只给半碟。”
闻人迁问道:“啥时候事?”
方青濯道:“今年冬天,和几个要下山弟子来,酒淡得和水样。”
闻人迁:“你们仓山河,送弟子下山还要副掌门亲自请吃饭?”
“你们不用?”方青濯问。
闻人迁:“从来不用啊,那回来时候呢,接风洗尘?规矩不少。”
方青濯:“这是大事,怎能不管啊?你们闻人家不管?”
李冬青退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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