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丹是正经太子,是大单于儿子,伊稚邪只是个弟弟而已。而且军臣单于还活着,把握着兵权,想要从他手中夺走皇权至少要过两道门,个是于丹,个是军臣单于,谈何容易?
伊稚邪说:“全都占。”
“大单于病危,”伊稚邪道,“于丹被卫青重击,已经没有再接招力气,而——”
他指指周遭,摊手,说道:“什都有。”
李冬青听不下去,站起身来,说道:“慢慢聊,解个手去。”
伊稚邪又是警惕地看着他,李冬青掀开王账,回头提议道:“要不,你跟着起?”
伊稚邪这才没再看他。
李冬青出去看看情况,宁和尘他们几个好像在树下站着,他正要过去,火寻昶溟抛给他个东西,李冬青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来,低头,正好对上双眼睛。
他有些意外,走过去说道:“谁杀?”
火寻昶溟看着他神色,把那颗头从他手里接过来,没意思地说道:“你还是人吗?王苏敏刚都吓跳。”
宁和尘问道:“鼻子怎回事?”
“被伊稚邪揍,”李冬青又擦擦自己鼻子,已经不流血,就是没擦干净,脸上蹭片血,他说道,“没想到他要打脸。”
宁和尘拿自己袖子去给他低头擦,淡淡地说道:“你欠他吗?”
言下之意便是何必要挨这下子。但是李冬青当时也没别办法,本来想让伊稚邪解气,把这篇翻过去,虽然确实也没报太大希望,但是确没成。
火寻昶溟在摆弄那颗头,李冬青余光瞥见,说道:“把它收,别玩。”
“你们在里头谈什?”火寻昶溟听话地把头放进个黑色袋子里头。
“大人事,少打听。”李冬青煞有其事。
火寻昶溟:“?”
王苏敏说:“能打听下吗?”
李冬青反问他:“猎骄靡头是不是你砍?”
王苏敏:“是。”
李冬青猜也是。王苏敏说自己离开匈奴就是因为猎骄靡,俩人很不对付,他看不惯这些人作风,觉得在这里混得没有意思,所以才跑,此刻仇人相聚,定是分外眼红。
“你跑罢,”李冬青说,“有多远跑多远,大歌女出来也保不你。”
王苏敏笑起来,无所谓地说道:“无所谓。”
李冬青在里头受够伊稚邪,不知道他直是这样性格,还是说这两年变,李冬青第次来匈奴时候,没觉得伊稚邪如此自大,现在再见,这性格就如此明显。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自己变,所以看人也不样。
宁和尘还在给他擦脸,已经擦半天,李冬青抓住他手,说道:“可以,回去洗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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