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吻他,吻到该分开时候,宁和尘就按住他头,让他埋在自己肩窝上,他用双臂环抱着李冬青,轻轻地又在他耳边落下个吻。
李冬青胳膊搭在他腰上,感觉宁和尘在自己脸颊、耳边落下个又个吻,又轻又软,像是不敢动,也忍不住。
李冬青忽然抬起头来,他手放在宁和尘耳边,手撑着自己伏在他身上,俩人面对着面,连呼吸都纠缠到起去。李冬青看着他,宁和尘回望眼,又不自觉地转开眼去,李冬青扶着他脸,强迫他看着自己,李冬青道:“跟走吗?宁和尘。”
宁和尘听他叫自己名字,不知为什,和以前感觉完全不同。李冬青以个男人,个爱人身份,问他这句话,宁和尘忽然想到当年初见时候那个在乞老村演戏小男孩,心里那股热泉莫名地又涌上来。
宁和尘笑得绝望,他道:“还有别路吗?李冬青。”
当年初见,谁能想得到他们俩走到今天呢?
宁和尘爱得绝望,他真没有别路可以走,他离开李冬青,在长安城这久,甚至没有件快乐事情。遍地都是想念和痛苦,等待滋味儿实在太难受。
宁和尘走过那多苦,连黄金台都上过两次,鬼门关也走过几遭,他也忍不,爱是酷刑。
李冬青便抚摸他脸,说道:“跟走罢。”
宁和尘闭上眼睛,手放在他手上。
李冬青道:“保护你,护你周全,只要你跟,辈子只爱你个人,把所有都给你。可能给不你荣华富贵,但让你成为大汉最幸福人。”
“好,”宁和尘道,“你记住你今晚说话。”
李冬青:“记得,李冬青发誓,但凡有点做不到,就让个人死在外头,秃鹰吃血肉,这辈子无法魂归故里。”
宁和尘笑起来,又说声:“好。”
他终于放心,握住李冬青手,躺在他怀里头,他头放在李冬青胸口,就能听见他鼓鼓地心跳,跳得很响很快。宁和尘道:“该不会是说假话,心虚罢?”
“不是,”李冬青却把他手放在嘴边,亲下,说道,“是不敢相信,也能有这样天。”
“这辈子都倒霉,”李冬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多半把运气全都用到今天……”
宁和尘说:“那是不是以后还是得倒霉?”
李冬青笑道:“怎?现在就后悔?”
宁和尘:“唔。”
“你让发誓,”李冬青笑着说,“结果你先反悔,哪有这样道理?”
这本来就是玩笑话,李冬青说话时候,胳膊还环着他,宁和尘却忽然问道:“你觉得是会后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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