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溟问:“那个,宁兄,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平时都是怎练功?有什诀窍没有?”
“嗯?”宁和尘说,“哪种诀窍?”
“事半功倍那种。”
宁和尘想想,说道:“过得太安逸,不太能学到东西。当年师兄弟很多,什身世都有,学得最好,最勤奋是那些只有学武这条路可以走人。如果有必须要做事,或者只能靠习武来出人头地,学起来也快。”
宁和尘没有敷衍火寻昶溟。但这个道理也并不多神秘,说到底还是看逼自己逼到什份儿上。
火寻昶溟有些遗憾,他想听并不是这样诀窍。宁和尘却也没有别可以告诉他。
李冬青看他好像是没睡够样子,便道:“你先回去吧,会儿把瓦罐拿走,晚上带回去。”
宁和尘:“不用。”
李冬青便快速扒拉几口,把碗给他,宁和尘拿瓦罐,把手缩进大氅里,和他们起走下去,然后分开,他往家里走去,火寻昶溟看眼宁和尘背影,说道:“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吧,”李冬青也回头看眼,宁和尘身影亭亭玉立,“挺好。”
“感觉直不大高兴样子。”
“他要是看着高兴才有问题,”李冬青想起来他们两个最初见面时候,宁和尘天天笑,亲切又热情,那才是可怕,现在样子才是比较正常稳定,于是说道,“他性格就是沉静。”
火寻昶溟不敢苟同,说道:“大哥,他是宁和尘。沉静?”
天下第伪君子,哪有这个可能?
李冬青却觉得自己没说错,宁和尘披着那层皮拨下去,其实他既不爱说话,也不爱讽刺别人,就是安安静静个人,有时候还很温柔听话。可是这些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他看到过。
思及此,他也不想多说,别人如何误解都随意吧。
俩人路往书院走,到时候发现老师没来,火寻昶溟想去叫老师,出门迎面去碰见东瓯王,登时吓跳,磕绊下,才想起来要跪,被东瓯王给扶住。
东瓯王走进来,看见李冬青,笑道:“这勤勉?去找你,伙夫说你大早就走。”
李冬青看见他,就觉得事情不对。
东瓯王道:“有件事,要和你说。”
李冬青请道:“请上座。”
东瓯王坐在平日里老师坐地方,看着这俩学生,问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然道者,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持之不得,何也?”
火寻昶溟苦不堪言,言道:“顺其自然。”
东瓯王大笑不止,然后看向李冬青,李冬青和火寻昶溟半斤八两,也说不出个什东西,硬着头皮道:“顺其自然,上下相生,高下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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