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链子通过座椅,不知往哪儿延伸去。宁和尘拍拍他,安抚道:“既来之,则安之。”
这不像是宁和尘会说话,李冬青笑,说道:“以为是你着急。”
“没什可急。”宁和尘却说。
李冬青想问,但是又不想问,所以还是沉默。反而是宁和尘先开口问道:“你怎跑到雁门去?”
“就随便走走,”李冬青说,“躲过这个风口浪尖,还想回去过自己日子。你呢?”
宁和尘却笑,摇摇头。
李冬青以为他有难处,不想说,其实猜也能猜得到,忙道:“不想算罢,没关系没关系。”
“听长江说,你从辽东出来,以为你往上谷渔阳去。”宁和尘缓缓地说,“正巧没事,便随便走走,兴许能遇见你。其实只是路过雁门。”
李冬青:“……”
李冬青不懂风情地直言问道:“你是去找吗?”
“可以这说。”宁和尘觉得好笑。
李冬青霎时感到高兴,他总以为自己不算是宁和尘朋友,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宁和尘随口道:“到雁门,便想顺路回家看看,见母亲、堂兄还有昔日管家,家中如昨日,过得也还算不错。母亲做不少菜,还递过来碗水酒,虽然心里有些预感,但是也接过来口喝。”
这与李冬青想,并没有差很多。生身母亲想要你命,若是李冬青,他也给。
宁和尘说:“倒也并非是为他们而活。仔细想想,爹如此刚烈之人,心护主,得知今日所作所为,怕也容不下。”
李冬青不知从何劝起,呐呐半天,然后道:“可你,并没有做大*大恶事情。你娘要杀你,也不是因为你所作所为,是因为受朝廷胁迫罢。”
“都样。”宁和尘说,“还不都是样?”
李冬青想说,这不样吧?可是又明白,在宁和尘眼中,生身母亲已经抛弃他、杀他、斩下他头颅、放干他血。他血肉亲情已经没有。李冬青是别人给他零星点火光他就感恩戴德人,宁和尘却非得要全心全意对他好,为他豁出命去,才能把这人放在心上。
仔细想想,霍黄河、叶阿梅、李冬青,可不都是为宁和尘能豁出命去吗?
这下,宁和尘也没有什牵挂,他看上去还是那日分别时样子,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俩人都是苦相。李冬青说:“你累吧?不如睡觉。”
宁和尘摇摇头,靠在车壁上,也没有说话,感觉却像是松口气。
俩人分别这久,把这个话题聊完,就没什话说。要问问都经历什吗?又没什好事可说。他和宁和尘以前相处时,也不怎说话,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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