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道,“你刚才要杀?”
“没有啊,”李冬青不理解道,“啊?”
宁和尘说:“你‘啊’什?”
李冬青心说不是吧,道:“你又生气?”
宁和尘冷着脸,定定地看着他,那眼神无疑在传达“是”。
刚才那黑衣人已经被宁和尘制服,但是李冬青还是全力射箭,且直冲着宁和尘面门而去。李冬青沉默片刻,说道:“你怀疑?”
李冬青虽然是这样问,但是心里已经有答案。这也是当然,宁和尘理应这多疑。
“要与你说清楚,”李冬青拉住他胳膊,“不是故意。”
他很想传达自己感情,想让宁和尘相信他,宁和尘却挥开他手。
“你怎这样啊。”李冬青小声地说句。
宁和尘当即转头,严厉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想杀心吗?”
李冬青立马伸手指头,指着天说:“李冬青若是但凡有点想要趁人之危心,就被匈奴儿铁蹄踏死!”
宁和尘神色稍缓,看他眼,未语。李冬青再如何迟钝,此时也感觉有些委屈,但是没说什,转身往山下去,他感觉宁和尘在看自己,转过身来,宁和尘视线又没有放在他身上,李冬青主动说:“去找找那头鹿。”
宁和尘没搭理他。
李冬青心说:“他也像个孩子呢,哄孩子都这样,会儿可爱会儿可恨。”也有劝自己意思。
但是却不知道今天追过来是什人。好像只有四个人,他也分不清楚他们用是什功夫。
晚上吃肉时,他问宁和尘,宁和尘居然也说:“不知道。”
李冬青有些意外:“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多正常,”宁和尘说,“你知道天底下用剑帮派有多少吗?”
“多少?”
“不知道。”宁和尘又说。
李冬青:“哦。”
宁和尘看他眼,说道:“天下剑宗在不可得山、吞北海季家脉和郭解手中,剩下都是杂鱼,杂鱼功夫,谁会记得?”
李冬青说:“郭解居然这厉害吗?自己抵个山门。”
“第剑客,”宁和尘随口说,“江湖人是这样说。”
李冬青:“你与郭解谁更厉害?”
“怎?”宁和尘讥讽道,“你要找他来杀吗?”
李冬青顿觉无趣,不答话。
宁和尘说:“论剑未必谁胜,打起来,他定然打不过。”
“为什?”李冬青又来兴致。
“不知道,”宁和尘说,“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哪有道理可言。若非有你这个拖油瓶,你以为路上遇见这些人能碰到个衣角吗?”
李冬青便识相地句话不说,低头扒饭,今日终于有鹿肉吃,宁和尘仍旧胃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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