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脸色煞白。
官差看着神色心里也有数,说道:“确认无误,就是你哈,跟们走趟吧,昨日代郡抓个走私犯,招数十个人,你二人均在列,若是想对质,那也可以,咱先回去再说。”
丫头彻底疯,失去魂样说:“这怎可能?”
她爹从代郡往匈奴那里走私精米和马匹,这事她是知道,但是李冬青怎可能?李冬青从来没干过。
李冬青也是同样茫然,转头看眼林雪娘。
林雪娘这时候终于听出问题,但是居然只是下意识地往前迈步,然后什也没说。缓缓地流泪。
李冬青喃喃地说:“没有啊,没有。”
宁和尘牵住千机缰绳,往后退步,千机屁股后还拖着只鹿和条兔子,李冬青被押上马。官差瞥眼宁和尘和丫头,有些高高在上样子,转身走。
丫头哭放声,仿佛天塌下来,但对她而言,天也确实塌下来。草菅人命最恐怖不是那条命,恐怖是背后家数口未亡人。
宁和尘拍千机把,让它自己进去,林雪娘也坐在雪地上。宁和尘走过去,她也没有动静,仿佛是块石头。
宁和尘问:“悔吗?”
林雪娘却言不发。
宁和尘屈尊降贵地蹲在她面前,说道:“给吧。你不给,还要给谁?给谁,又能保他命呢?”
“宁少爷,”林雪娘声音苍老地说,“眼镜瞎十多年。”
宁和尘不知道她要说什,便等着。
林雪娘说:“心却没瞎。”
宁和尘冷笑声,这回懂,点点头,说道:“哦,知道。”
林雪娘眼泪苍苍地流下来:“放过他吧,放过他吧……你为什要来?你不来,们娘俩……”
“今年刚弱冠,”宁和尘想想,说道,“可还是个孩子呢,你说,怎就没有爹娘庇护呢?”
林雪娘闻言神色大动,扶着墙站起来,脚步虚浮,拌下,脚步却没停,微微回头,说道:“少爷请回吧,寒舍招待不起。”
宁和尘还是笑,却终于开心。
宁和尘走出去时候,丫头还在外头哭,居然还有看客未走,看得意犹未尽。丫头看他眼,忽然说:“你是长安来,你能救出他们吗?”
宁和尘恶意地说:“姑娘,罪有应得入狱,谈何‘救’?”
“哦。”丫头说,“哦。”
丫头:“那李冬青呢?他是被冤枉。”
“可以,”宁和尘想想,又折回来,说道,“那你拿什求?”
丫头拿着空洞眼珠子看他。
宁和尘温柔地问:“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丫头轻声说。
“是宁和尘,”他说,“下山时可是下毒誓,此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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