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要这样?”
张灼地:“什?”
其实张灼地对于正常人类恐惧感知之甚少,很少能真正意义上共情,有些人文层面关怀已经是实属不易。他对丁很多时候不安全感及恐惧感并不真正理解,也不能提前预料,但丁并不是那种会自己忍耐性格,他难受定要告诉张灼地,加倍、成百倍地讨要关怀。
丁是那种自己不舒服,就要让身边人加倍难受性格,不过他痛苦就近似于在偌大世界里讨要颗糖,对于张灼地而言他全力击也无异于小猫在皮肤上轻轻挠。
实在是无足轻重。
张灼地说:“你爸打过你吗?”
丁抬头看他,从他怀里出来,半晌后说道:“其实打话,不是最轻吗?”
张灼地登时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种什心情。
丁看眼天空,碧空如洗,其实今天是个很好天气。
风和煦地吹在身上,有些稀薄温度,医院里头总是透着阴冷,但是外头其实是暖和。
丁:“越接近人,就越恶心吧。”
“哪怕在你身边待很久,看上去很正常人,”丁说,“也会在某刻说出让你胆战心惊地句话,做出让你觉得无法理解事,因为这就是人啊。活着活着就会变坏,变得满目全非,但是怎还要……”
“还要爱人呢?”丁困惑地看着张灼地。
丁:“为什还会喜欢上个人呢,想让他保护自己呢?”
他眼神看上去是真在问张灼地,人为什要这样。
张灼地:“总要有些希望吧。”
张灼地觉得他心里真正想问并不是这个问题。
丁是扭曲着在模具里长大果实,身上打着人工痕迹,又甜得发腻,总比别人卖得价更高些,他会想为什人都这恶心,都会想要伤害他,却不明白是因为他自己奇货可居,让人垂涎。
丁痛苦在张灼地看来其实有无病呻吟味道。他对爱情和死亡看法都是稚嫩,在他世界里,爱只需要回答爱与不爱问题,其他鸡毛蒜皮是不存在,但是这种稚嫩质问又是可贵,让人无法苛责他。
张灼地觉得他想问是“你爱不爱”,而不是“为什要爱人”。
只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张灼地无法给出什非常满分回答。
丁没有听到想要,有点生硬地转开话题:“明天就可以回去。”
回去之后,确实可以好好地收拾收拾心思,张灼地坐在台阶上,丁看他眼,也顺势坐在他身边,只不过这次离得有点远。
张灼地看他眼,丁不自觉地和他对视,没忍住笑下。
张灼地指指自己脸,说道:“带着这个很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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