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问道:“你抓根韭菜在手里干什?”
刘太看眼自己抓在手里草叶,无语之色更浓,进房间后顺手搁在床头柜上:“舒婉容她大儿子给,说是可以帮助睡眠还是别什乱七八糟,谁知道说些什胡话。路上闻下不像是韭菜,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东西,你别管,先去洗澡,会儿再跟你慢慢说。”
丈夫哦声,掀开被子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敲打起来。
刘太拿好衣服,进浴室前看到这幕,眉头不禁皱起,开口劝说:“你别看电脑,本来就睡不着觉,会儿小心越看越精神。”
丈夫抬手捏捏鼻梁,无奈地笑笑,却难以掩饰眉宇间疲倦:“行,心里有数,你洗你,会就好。”
浴室门关,刘文笑容立刻就消失,眼中浮现出浓浓忧郁之色。
他知道妻子劝告是为自己好,可睡不好觉这种事情哪里是自己能控制呢?工作压力太大,他闭上眼睛脑袋里就全是各种生意数据和人脉往来,这些庞大复杂困境宛如泰山压顶,让他片刻都不敢松懈,他已经不知多久不靠安眠药自然入睡超过四个小时,心情也因此越来越糟,各种抑郁症状纷至沓来,让他每时每刻都处于崩溃边缘。
养家真难啊!
他眨眨干涩眼睛,压下头脑中最近总是出现百念头,胡乱地在键盘上打下串数字。此时鼻间忽然嗅到阵隐约香气,那香气缓缓钻进鼻腔,充盈大脑,时间竟让他久违地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像春天盛开繁花、像夏日潺潺溪流、像漫山遍野枫叶、像望无际雪山。
他迷茫地转头看去,床头柜台灯旁边,静静地躺着那根还沾着些许泥土韭菜叶。
刘太又累又气,洗澡也洗得忧心忡忡,就连在浴室里发现自己碰过泥土面孔皮肤似乎也跟着细腻点都没能调动她情绪。她丈夫刘文是做投资生意,摊子铺得很大,虽然赚不少钱,责任却也成倍递增。这两年市场经济不太好,刘文天天早出晚归,工作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每天她睁开眼睛时候丈夫就在工作,闭上眼睛时候丈夫还在工作,将近年时间,她竟然从没撞到丈夫睡过觉,有次还在抽屉里翻出瓶吃大半安眠药!
这样下去身体可怎得。
她边擦着湿漉漉头发边打开浴室门,决定过会儿要下去给丈夫泡杯助眠热牛奶,谁知房间冷气扑面而来,她却没有听到本该有键盘敲打声。
咦?
刘太放轻脚步,缓缓朝屋里探头,下秒擦头发毛巾失手堆叠在地。
房间里台灯还开着,电脑亮着屏保落在床边地毯上,她进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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