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汁浸润得柔软弹糯蹄筋上。
鸡汁流淌下来,底部铺垫食材香气也通过烘烤浸进鸡肉里,酒在加热以后已经挥发得差不多,水汽却被牢牢锁在烤盆内,乍嗅,尽是湿润浓厚鲜香。
金窈窕不知道这道菜按照菜谱里原本做法做出来该是什样味道,她肯定不可能真搞熊掌来,哪怕再爱做菜,基本道德底线还是得遵守,许多古籍里菜谱流传至今水土不服多半都因食材而起。
不过更换材料以后,酒仙鸡气味依旧让她觉得满意。
黛比好像哭够,捧着饼靠近,看眼烤盆里鸡肉,嗅到香气,轻声问:“这就是你说酒仙鸡?”
金窈窕嗯声:“想尝尝吗?”
这次倒是没有主动递。
黛比沉默片刻,却自己点点头,金窈窕就拿叉子撕小片鸡腿肉递给她。
黛比厌食很严重,即便当下,对食物接受程度也很有限,更何况刚才还吃几口金窈窕给小酥饼,这会儿主动要来鸡肉,也有点不想吃。
但她仍旧坚定地将肉塞进嘴里。
鸡皮上事先烘烤过酒汁在烘烤过后,吸收汤里蒸汽和鸡肉渗出汁水,变得又软又糯,厚厚层,甜中带咸,让鸡皮都变得格外有质感。
鸡肉内部也被抹上酒汁酱料,内外兼并,将滋味也并渗透进鸡肉里,其实吃不出多少酒味,只隐隐约约尝到点酒微香。可能是经过烘烤,酒酱已经顺利转化成另种全新状态,复杂而玄妙,除鲜还是鲜。
黛比再没食欲,也为此时口中鲜美而折服,她已经吃饱,却忍不住看着锅里:“这就是,你们国家做菜方式吗?”
她回忆着金窈窕此前处理这只鸡时简直可以称得上艺术诸多步骤。
还有刚才自己跟着做饼时,那种温暖而舒适感觉。
金窈窕自己叉块蹄筋出来吃,烘烤前汤汁给恰到好处,烤盆密封得也好,加热后汤汁化出水气得以在小小空间里反复循环,到这会儿,汁水基本收干,只剩薄薄层,高汤鲜味全吃进食材里。
蹄筋泡发时候就放酒,在高汤作用下,酒味已经调节到恰好地步。搁置在顶端鸡烘烤过程中不断有鸡汁流淌下来,渗透进底部食材里,叫蹄筋尝起来软糯咸鲜,果然比其他做法都多层风味。
听到黛比问话,她点点头,问:“你医生和朋友都在外面,拿出去给他们尝尝?”
黛比看会儿锅里那只鸡,忽然说:“金,那不是医生,是……公司请来医生,他治疗时候,也直在替公司监视。”
金窈窕听得惊:“监视?”
黛比也不知道在想什,片刻后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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