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那个师弟抽下鼻子:“大师兄,你不用安慰们,们都懂。”
金父:“???”
卡下手续,怎就至于严重成这样?金父都不知该说什好,只能拍拍他们:“行吧行吧。”
出金家大门,群师兄弟们呼口冷风,胸口堵得呼吸都疼。
最年长老二使劲儿闭闭眼。
他原本是想来给师兄撒气,却不料最后竟被师兄安慰场。
师兄全程不停地跟他说,铭德没事儿,没什大麻烦,他切都好,铭德分公司也切都好。
然而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夏家在深城打过招呼以后,铭德分公司怎可能切顺利,不说关关难过,肯定也差不多。
师兄……怎就这傻,遇上难处都不肯告诉自己呢?
是,还不是因为自己这些师弟们这些年表现得跟尚家密不可分,他才不想叫自己难做。
他腾地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师兄也是这样,做错事情,师父要打,师兄就站出来,说师弟们还小,让师父只罚他个。
这多年,当初画面历历在目,师兄年过半百,却还是那个师兄。
他看眼师兄出门前塞给自己东西,热腾腾,在寒冷冬日里冒着蒸腾白气,他忍不住低头轻轻咬口。
原来是年糕做饼。
年糕打得比较稀,几乎成糍粑那样质地,很黏,很糯,咬口,就可以拉出丝来。
这本身没什稀奇。
稀奇是里头经过烘烤内馅儿。
红糖被烤到融化,变成稠厚红糖汁,顺着被他咬开缺口流淌出来,他赶忙将饼撑开,才留住滚烫它们。
糖并不怎甜,却很香,红彤彤地汪盛在饼内,嘴里那口,跟软糯年糕咀嚼混合,在冬天这口冷风里,美味得不可思议。
这把岁数,他已经不爱吃糖,却不知怎,抗拒不现在飘到鼻尖糖香。
小时候,物资匮乏,有时候师兄神秘兮兮地找到自己,会忽然朝他嘴里塞口甜。他知道那是师父给开小灶,师兄却总拿来分给比他小人吃。
师兄离开尚家时候,他还没什本事,只能捏着拳头偷偷哭,可现在不样,他羽翼丰满,身披奖项,已经是尚家最有影响力大厨之。
他忽地抬起头来,朝身后师弟们说:“不能让尚荣这折腾师兄,铭德在深城店年后开业,们得出来表明立场。”
身后六师弟手里是个素菜馅儿年糕饼,清爽荠菜混着笋丁,香气点也不比红糖逊色。
嚼着软糯饼,六师弟倏地冷哼声:“夏仁那小子,说谎都不眨眼睛,说师兄找人打他。结果呢?们来这里那久,师兄句抱怨都没有,还粉饰太平,说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