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脑勺,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尼玛,这是铭德员工吗?还是金家叫来打自己人?金家到底什作风?!
他跑得比狗还快,黑脸男人们都给惊到,只能看着他消失在阵烟尘里。
他们只好停下,相互对视——
“他跑什?问下他要干什而已。”
“谁知道,要追吗?”
“算,踹墙而已,不像是有危险,回去吧,孟老他们都在铭德,追远小心误事儿。”
“这人野驴投胎吧?”
夏仁跑出好久,感觉自己安全,才撑着膝盖掏出手机打电话。
接他电话尚荣不耐烦地问他:“干嘛?”
“哥!”夏仁气喘吁吁,“跟你说,金家,金家那个铭德,在临江可能是道儿上!”
尚荣:“……你有病?”
——
金窈窕对此浑然不知,人走后她接到叶白情丈夫打来电话,对方不知听到什风声,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谢绝对方好意后,父女俩对视眼,金窈窕问父亲:“刚才那位是……?”
金父若有所思,沉声道:“夏仁,尚荣表弟。”
在尚家待那些年,他对师母家也小有解,夏仁父亲是师母弟弟,师母嫁给师父之前带着孩子留在夏家,家里兄弟没少嫌弃他们母子。
尚荣发达以后,却提拔这些以前欺辱过他人。
以前他就不能理解。
现在亲眼得见,仍旧理解不能。
——
金窈窕看着手里整理好却没用上文件,想却是刚才那些人为什走得如此仓皇。
公司里传来响动,她回头看去,是许晚带着清理过仪表沈启明从里头出来。沈启明身上衣服估计是搬东西弄脏后拿水擦过,很有质感黑色面料上晕开几团大大小小湿痕,头发也重新梳理过,前额垂下几缕半干发丝,松散地搭在额头上。
晨起阳光拢住他修长轮廓,让他看着颇多几分随性气息。
但自己显然不这想,于他平常丝不苟作风而言,这已然称得上是狼狈,因此他也难得表现出点能被人察觉不自在,皱着眉头,视线时不时看眼自己衣摆上水渍。
许晚大概感觉到他纠结,但又不知道他为什纠结。
金窈窕对上许晚求助视线和沈启明黑白分明大眼珠子,只觉得这对母子此刻看起来惊人相似。
金窈窕:“……”
她余光扫到墙角换好水桶饮水机,丢盒纸巾给沈启明:“行,换水报酬。别看,看它它也干不。”
沈启明接住纸巾盒,果然又看衣摆眼,许晚愣下,这才意思到问题所在。
她叹口气,不怨儿子不亲近自己,自己这个做妈,连孩子有洁癖都不晓得。
金窈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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