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慢慢凝眉:“你十八岁那次?”
林暄点点头:“嗯,是那次。”
容栩有些云里雾里,然而他也察觉到,这或许并不是个多好回忆。
门外人还在不停地敲着,克里听到门里面有声音,可就是没人给他开门。事情就这继续下去也不行,林暄不肯开门,容栩和秦呈又不可能永远都躲在屋里不出去。
但是林暄却不在意地说道:“快到傍晚,他很快就会走,到时候们再出门好。”
容栩问道:“你怎知道他傍晚就会走?他已经在门外等个多小时。”
“傍晚时候,是下班高峰期。”林暄抬起那张娃娃脸,并没有丝笑意,沉静地叙述现实:“他不知道对面住是谁,但他会担心,对面人会不会突然回家。他那种人,不可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窘态,他定会暂时离开。”顿顿,“其实或许只要看到你们在,他也不敢和多说什。”
说到这,林暄突然抬步,走到门旁,他直截当地打开房门。
克里手举在空中,似乎正想敲下,忽然见门开,他惊讶地睁大眼,难掩欣喜。但在短暂欣喜后,却又是紧张和不安,他急急地想要说什,还没开口,却看见站在林暄身后容栩和秦呈。
所有话全部堵在嗓子里,再也说不出口。
如同林暄刚才说样,当看到有其他人在时,这个人自尊心不允许他做任何没面子事情。明明愿意跨越大西洋,从美国赶到华夏;明明愿意在门外敲上个多小时,但看到旁人后,他脸色忽青忽白,最后竟然收回手,个字都没说。
林暄其实在开门后,也有些错愕。他没想到,眼前人额头上还顶着个纱布,左侧脸颊有些红肿,明显是被人扇好几巴掌。
容栩见状,忽然明白:难怪刘老要他们来帮忙照顾下,还是个伤患!
事不宜迟,既然看到人,容栩便打算带着克里先离开,至少找个医院,让对方好好休养。秦呈视线在这两人之间转转,没有多说什,但克里却并不肯和他们起走。
容栩问道:“克里?”
金发导演脸色带着病态苍白,他嘴唇没有丝血色,碧蓝色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个站在大门里人。林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两人对视许久,仿佛用尽毕生力气,克里曼斯咬紧牙齿,认真说道:“真……不知道十四年前林深就是现在林暄……”
林暄笑:“不过是夜情而已,没什。”
克里曼斯仿佛没想到对方会是这轻松反应,他再次说道:“真不知道……真,真不知道……”
“那你现在怎突然知道?”
克里下子怔住。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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