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性格她琢磨透。这样逼迫势必会让他烦躁,但没办法,为尽快脱离目前生活,只要能结婚就好,杜如松日后爱不爱她会不会回家跟她同床都是无关紧要。当初那个有钱后还闹腾着想被扶正自己让现在窦顺娟觉得是个神经病,她也后悔着,如果不是她自己无事生非,现在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但切都来不及,后悔这种失败者情绪回味足够,窦顺娟叹息声,从旁皮包里摸出沓复印件搁在桌上推向杜如松:“看看吧。”
杜如松无语地撇过头去,想想又拿起那叠纸翻看起来,看之下就是阵阵心悸。
“你到底想要干什!”他忍无可忍地把纸拍回桌面,压低嗓音对窦顺娟咆哮着,“咱能消停点吗?你能识点大体吗?以前那懂事怎现在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过有多难?你还拿这些东西来威胁,就为结婚?”
“是啊,就为结婚,”令杜如松意外是坐在对面窦顺娟听到他这通怒吼居然没有表露出丝毫惧怕,她只是眨眨眼睛很理所当然地酌口咖啡,抚弄着自己戴在尾指上那枚金戒指,“你过难,过就不难吗?结婚事情催你几个月,你直都这个拖延态度,对不起,等不下去,你以为手里有你销赃账本这句话是在糊弄你对吧?所以今天都复印来给你看。你不是专业吗?自己判断下这些东西够你进去多少年好。”
杜如松指尖发着颤,气脑袋阵阵地嗡鸣,窦顺娟此刻市井泼妇嘴脸是他从未得见。以往窦顺娟在他面前乖顺懂事听话温存,那时他还把窦顺娟跟张素放在起比较,甚至觉得家中冷傲乖张张素连窦顺娟根指头都比不上,现在看来,那时他就是个瞎子!相比起温存贤厚大度女人,窦顺娟似乎对市井泼妇形象驾驭地更为数量,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将杜如松气险些脑溢血。看着杜如松气急败坏却说不出话来模样,窦顺娟心中复杂时难以言明。
她垂下眼不去看对方:“不过你放心好,这些东西只有自己知道,在你没有拒绝要求之前,暂时没有兴趣把它们交给别人。忘说,典当行里你签过名票据还有你和那些行贿人互通信件也打印出来,这多东西足够置你于死地。”她说着,声腔又柔和下来,带着苦口婆心架势,“真不明白你为什就是不愿意跟结婚,们俩没有感情吗?不会啊!没有感情你为什几十年把当成比张素还要有资格老婆?如松,爱你,哪怕没有钱也想要得到个名分,你以为逼着你结婚就真像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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