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擦干身子后换上睡衣去房间,却发现杜行止正呆在客房里给他调空调。
听到声响杜行止回过头,眼神却仍然黏在遥控器上,声音里泛着暖意:“吹风机在床头柜里,没吹干不能上床睡觉,晚上睡觉时候别……”
他声音顿,抽抽鼻子,疑惑地扫章泽眼:“你用香水?”
章泽时不知道说什好,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他真没想过故意做什事情,只是想到杜行止常用那个香水,下意识就有些心痒拿来用。可现在脑子清醒他才觉察出自己刚才心中切有多龌龊,杜行止不问还好,问之下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紧张太明显,杜行止知道这人是个死心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忽然又钻牛角尖,但到底知道不能多问,再叮嘱几句之后就关门出去。
章泽懊恼地扑倒在床上,扑鼻股阳光芳香,发现这被子今天才晒过后他心中腾暖起来,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变红,抓紧背面也不知道该安慰自己什。杜行止明明是他两辈子好兄弟,他怎会生出那不要脸想法呢?他自己个人恶心也就罢,可到人家家里还在胡思乱想,被人知道恐怕要戳着他脊梁唾弃。就连他也看不上这样不知廉耻自己。
浑浑噩噩地吹吹头发,也没去管干不干,章泽缩在被子里边自责边委屈。明明之前不是这个处境,短短几天时间怎会出现那大变化?他这是招谁惹谁?就算是喜欢男人,怎又偏得对这个有感觉?
杜行止趁早把衣服洗干净晾好,擦桌子收拾干净剩菜,见时针已经指向十点钟,又是遗憾又是满足地叹出口气。
他看着章泽房间方向,想到魂牵梦萦那个人正躺在里面酣睡,他就忍不住心中燃起暖洋洋热意。不过他不敢提出让章泽跟他住同个房间,这个房子里没有章母和张素做他醒魂铃,他也怕自己脑子被热血蒙蔽后会做出些日后要后悔事情。
将明天要煮粥米泡上水,杜行止终于打算睡觉,他洗好澡后摸着自己湿漉漉头发,吹风机好像在章泽屋里?
贴在章泽门上听会儿,他好像还没睡,屋里有浅浅动静,杜行止放心,打开门打算拿吹风机随便跟章泽说句晚安。屋子里拉窗帘,关灯后几乎没有半点亮光,声音从床上隆起团中传出来,窸窸窣窣,像做恶梦被魇住响动。杜行止吓跳,摸索到开关打开灯,走到床边想把章泽叫醒,入眼景色就将他未出口话给结结实实地推回肚子里。
章泽踢掉被子蜷成团睡着,脸上泛着两团微醺红晕,他穿着杜行止给他准备睡衣,因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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