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妈这根定海神针,他镇不住。”杜行止说着,眼神悠远起来,“但后来,他位置高,腰板也硬起来。外头女儿也敢带回家,妈吵过几回,他威胁要跟妈离婚,吓得她不敢声张。不知道她为什,大概是名声?反正是女人心思。”
章泽听忘情,插话说:“猜她很喜欢很喜欢你爸爸才对。”
杜行止笑笑:“谁知道,但觉得不像,喜欢个人应该是恨不得将他占为己有,哪还会容许他在外面包养女人?”这想法他从开始就有,只是从不确定到确定转变而已,真喜欢个人,绝不是像他母亲这样委曲求全。
章泽傻乎乎地转过身正对杜行止,听稀奇:“你怎知道?”
杜行止也有些哑然,他低头看下章泽,见他睁大眼脸好奇模样,顿时喜欢地不行,手臂也搂紧:“书上说,猜也是这样。”
章泽若有所思,被人抱在怀里也没有反应过来,琢磨着自己是否有对某个人这样独霸过,想来想去得到否定结论。
第二日不消多等,清晨杜如松就领着杜媛找上门来。
杜媛脸部浮肿,双眼通红,辣子鸡盖在头上威风比想象中更大。她该庆幸炒鸡不放汤料,否则恐怕现在必须得像窦顺娟样因为发炎眼睛呆在医院。
想起昨晚窦顺娟带着女儿狼狈回家模样,杜如松就气得发抖,但他到底爱惜颜面,还是挑早晨店开门客人又不多时候找上门,进屋就雄声大喝:“张素!你给出来!”
张素早有预备,早打扮精神焕发,不见疲态。几个月没有和丈夫见面,她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思念,于是她明白到自己是真不会再留恋这个男人,分开以后脑子足够冷静,就能挑拣出最合适那个选择。
从楼梯上缓缓步下那刻,她用战斗心态将自己武装起来,冷眼看着楼下拉着杜媛手正在兴师问罪杜如松。
迎着雾蒙蒙晨光,杜如松看不清张素模样,然而那如结婚时高高在上姿态却叫杜如松眼认出来。他胸口刺痛,这多年被妻子压上头,从个穷二白小子变成如今中院领导,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挺直腰板,然而上级们私下里却总是爱拐弯抹角提到北京岳父家背景。这些年他努力没有任何人看在眼里,所有人只盯着张素娘家!好像他有如今成就全仰仗自己出身优越老婆似,他自己就没有能力吗?!
张素高傲冷清在恋爱时是情趣,在新婚是是调味品,可日子久,就像瓮没发酵好葡萄酒,失去葡萄清香,留下醋刺口。
在起生活越久,杜如松就觉得自己结婚前考虑太少。他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