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生好感,但现在自然不可能再有,她皱起眉头,把守着大门:“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去吧。”
“……行止,”窦顺娟脸上闪过丝受伤,视线越过她投向杜行止,搓搓手,眼神温柔,“你和张姐离开家那久,你爸爸会担心你们。”
杜行止眼都不抬,淡定自若地吃菜,想想,给章泽夹块辣子鸡。
“……”章泽认出这女人是谁,有些同情地瞥杜行止眼,虽然仍旧讨厌,但到底没在窦顺娟面前掉杜行止脸面,低头闷闷地吃。
窦顺娟难堪地握住拳头,视线扫过屋内人和酒菜,最后小心翼翼地落在笑容满面张素脸上,和风细雨:“张姐,你别生如松气,除夕那天晚上……发高烧,媛媛吓坏,不知道怎办,才给如松打电话。”
张素笑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站在门外窦顺娟。这个女人虽然态度卑弱,可话里有意无意提及关键点却无不像在挑拨离间,也不知道她是来示威还是来道歉。张素大概能猜出她来找自己意图,想到杜如松竟然那孬种,放自己“心爱”女人来受委屈,就不由得怀疑自己当初到底看上他哪点。
她以前直搞不懂,为什丈夫会背叛自己选择这样个女人。窦顺娟比她大两岁,脸有些方,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唇,和她曾经见过那些妖娆妩媚小妖精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个女人气质古拙,样貌毫不出奇,张素自问自己比她漂亮多,可终究败她筹。
原来是败在装模作样和温柔小意。
她摇摇头,眼中尽是怜悯。既是对自己,也是对窦顺娟。自己识人不清,将最美好青春岁月交给个不值得托付男人,现在她打算离开这个火坑,围城外竟然还有人眼巴巴地想要接替她跳下来。
但张素不会忘记她给自己带来伤害。很快,生活会代替自己报复她。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个偷地意犹未尽情人被扶正之后,杜如松兴趣很快就会被其他诱惑分散开。届时她曾受过切苦难,都会被转赠给这个如今在肆意伤害别人女人身上。
张素露出个轻蔑笑容:“窦顺娟?你是叫这个名字吧?委屈你跟杜如松偷鸡摸狗十多年,直做着见不得光姘头,连累你家女儿也没有个好名声,实在是很不忍心。想想,杜如松这种无是处男人这多年下来也该用腻,反正都要丢,就给你捡去吧。破烂点,你也别嫌弃,哦,忘在回收这方面您是专业。不好意思啊,无意冒犯。”
窦顺娟直以来无懈可击笑容顿时出现裂痕。她嘴上说大义,但杜如松宠爱和抬举让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地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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