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姐弟这段时间固定在周末去筒子楼照顾章父。(百度搜索更新更快)章家父母离婚以后,章母当即搬到新店,章父则继续住在旧屋,店铺开起来之后,那个没有用多久摊位自然就归属章父。
章父开始其实有点生章母气,气她朝银行借那多钱都不和他商量,可是如今章母压根不想和他说话,章父只有在离婚时名言放下自己不会起承担房贷话,以聊表自己对章母这行为谴责。可没想到章母却比他更痛快——不想交房贷,行啊,那房子就从婚内财产里脱离出来,归她个人好,她自己承担。付首付剩下两万多块钱里抽出半给章父,从此以后店铺贷款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章父这人嘴笨,又不机灵,等到发现自己惹火章母时候切都已经晚,章母连门都不让他进,从离婚以来,两个人就彻彻底底分居,连面都没再见过次。
说实话,章父后悔。
原本热热闹闹家里徒然变得冷冷清清,虽然房子那大,屋里水电煤气床凳桌椅应俱全,可没来由地就有种家徒四壁凄惶.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样荒凉房屋他只有在筒子楼里那个备受嘲讽单身男人家里见过,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那种被女人抛弃男人,可如今他竟然也过上这种生活。
“泽啊,你妈她最近怎样?”
“挺好。”
“……悌啊,你妈她有没有说过春节要咋过?”
“就三个人过呗。”
两个儿女现在也对他颇为冷淡,每句小心翼翼询问都会得到这样叫人语塞回答。章父搓搓手指,指尖被烟草熏成黄色,眉眼尽是疲态。母亲和弟弟回头来和他重修旧好时候,他本以为自己得到世界上最珍贵财宝。什妻子,什儿女,那刻都被他抛诸脑后。可现在真正失去,他才意识到自己亲手推开什。等到想要挽回时候,感情却不在原地等他回头。
章泽姐弟并不打算原谅他,不过章父毕竟是他们父亲,因为这件事情从此不闻不问确实也严重点。现在章悌几乎将他当做透明人,只有章泽顾念上辈子没有好好奉养他,时常还会多做忍耐。
没有老婆男人,绝大多数都活在狗窝里。
他不会洗衣服,不会拖地板,就连少数会做几个菜,都是章母摆摊之后顺便教会他。因为不喜欢洗衣服,他每件衣服要穿上两个星期才会换下,在水里浸个整天后拧干直接晾晒。筒子楼里日照条件不行,衣服大多晾晒在院子里,以前章母在每天上午收摊之后就要马不停蹄地回家操持家务,可换到章父身上,时间却又没那够用。他只能在屋里拉条绳子,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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