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竟然又……!」「那到底能……」「糟、糟,手帕快要——!」「快、快把他抓起来啊!」「谁要啊,笨蛋!」「呀啊!」「小、小心您尊容啊啊啊……!」
有人仓皇逃窜,有人开玩笑地膜拜起来,有笨蛋也跟着大脱特脱,有人捧腹笑个不停,有人无奈苦笑。利契耶鲁接到蓓蒂驱逐命令袭来,也裸着下半身应战。有人挺,也有人为他助阵,酒瓶满天飞,酒也下雨似洒,好像怎闹都没关系样。什都无所谓,才不管那多。
「……啊~……头好痛……」
听见趴在桌上呻吟,奥托米婆婆就拿杯水摆在身旁。虽然喝水不会让好到哪儿去,但总比没喝好。宿醉,想不到也会有这天。
「谁教你得意忘形,口气灌五瓶波本酒。」
「吵死。」
「你以为你是亚济安呀?」
吧台传来低沉笑声,那声音听就不爽。
「你也老大不小,应该要知道节制吧?」
「闭嘴。」
「可是会那样乱来,确是很像塔里艾洛会做事呢。」
「去死。」
你这头发稀疏中年肥猪,少说得跟很熟样。
「……去死,你们都给……去死……好痛……」
「看你才会先死吧。」
「少废话,面具男。」
「骂人也变得不痛不痒。」
「……痛死……头……」
好难过,快吐出来。酒根本没退,这还不算是宿醉,才刚开始而已。光是这样就让头痛成这样?开什玩笑。还是去吐吐好。
摇摇晃晃地站起「你上哪儿去?」「要你管。」这回答蓓蒂后就走向厕所,进隔间就伸手猛挖喉咙,想不到有只手在背上摸几下,恶心得让吐个痛快,眼泪都挤出来。
「你还好吧?」
「……看起来像还好吗?」
「确不像。」
「没事。」
啧声,以手背擦拭嘴边。冲马桶、在洗手台洗脸洗手后,火气又上来。镜子里那张发青脸真是令人火大,恶心又诡异。那个人是怎样,现在是怎样,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啊。
太好待,反而让不爽。
那家伙正看着。
们视线在镜中交错。
他在对微笑。
「没关系喔。」
「啊?」
「没关系。」
「你在说什?」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嘿。
是吗?
说什屁话。
少说那种屁话!
回头殴打那家伙,点意思都没有,他吃拳就倒在地上。他真那相信,相信到被揍也无所谓吗?这样想法闪过心里。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才没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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