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你在怕什麽?」
「咦,因为」
史黛拉往後退步,哈维嘴角这才浮现笑容。
「你这麽讨厌吗?」
「不是这样。」
他果然很奇怪,说话完全没有脉络可言。不过,哈维原本就不是说话条理分明男人。另方面,史黛拉却是如果说话论点不明确就不会善罢甘休类型,因此她总会说像是「这个变成这样,所以要这样做」之类话。由於在这方面,两人就是不合,所以才会认识越久越不亲近也说不定。
不过,史黛拉却不讨厌他。
她对哈维境遇,不只感到同情,还深有同感。但是,就仅只於此而已。毕竟哈维妈妈还健在,而且还是大好人。
「里克呢?」
「不在家喔。他跑去找璐卡吧?」
「原来如此。太好。」
「太好?」
「是啊。如果他在话不太方便。」哈维将视线从因怀疑而皱眉史黛拉身上移开,边抓着後脑勺,边以闲话家常口气说道:「其实,妈死掉。」
「什麽?」
「说,妈她死。回到家,发现她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伯丶伯母吗?」
「不过,这真是太好。」哈维低头看着脚边,叹口气。「反正她就算活着,也没有什麽好事。爸爸跑掉,她身体状况也直很差。也是,你看,这副德行。根本就是个不成才儿子,与其说不长进,应该说无是处?总之就是像这样子。她直很痛苦很痛苦,直拚命忍耐,但只要她活着,这种情况就只会直持续下去而已。史黛拉不也这麽想吗?」
「丶这种事」
「这是想法。当然,如果有钱话,日子就会很快活。有能力人,或是很强人,这些人啊,真好。他们什麽都可以办得到。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人,该怎麽办才好?什麽办法都没有啊。这个世界,总觉得有哪里错。」
「就算你突然跟说这种事」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很奇怪吧?们每个人明明都背负着罪孽出生,这个世界却太不平等。无论是这种不平等也好,或是欲望与任性这些东西都因为罪孽而膨胀喔。结果,还是不行啊。们还是脱离不啊。只要活着,就会沦落至相同境遇。们会嫉妒比自己有钱丶比自己受欢迎丶比自己强人,还会去鄙视比们低劣人,这种事情只会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就算自己觉得这很愚蠢,却还是停不下来好痛苦喔。史黛拉,真好痛苦喔。你呢?你不痛苦吗?」
「丶」
好痛苦。
好痛苦喔。痛苦得不得。好痛苦。好讨厌。受够。讨厌自己。
想要生为更乖巧女孩。想变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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