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走出来男子打开墙壁。他胡乱地用手梳梳有些鬈曲黑发,眼角露出有点嘲讽笑意。这个看起来像三十好几男人也是样,身上穿开襟白衬衫或长裤,都跟保罗样脏兮兮。这家伙昨晚也在红线地区吗?他也纵火吗?「哼嗯」这位被称为安德鲁爵士男子,边抓着头边看着哈维,最後看向保罗。「这是哪位啊?」
「他是哈维。之前曾经来参加过好几次集会。」
「喔。那还真令人感动呢。不过,今天应该不是集会日吧?」
「他深受罪孽折磨,所以前来寻求解决之道。」
「解决之道吗?」
安德鲁爵士短短地叹口气,视线重新移到哈维身上。或许是自己太多心吧?总觉得他那双微微眯起来眼睛,瞬间似乎闪过看似怜悯东西。安德鲁爵士彷佛要隐藏这种感觉般地转身背对他们。在听到他说「进来」之後,两人踏入水泥外露房间。房间出乎意料宽敞,而且当中挤满人。有人在看似冰冷地板上铺着布,并且躺在上头。也有人坐着丶将背倚靠在墙壁上。当中也有些曾经在集会上见过人,约莫有十人以上吧?他们几乎都有受伤。放眼所及,大多都是像烧伤。
尽管如此,整个房间却非常安静,没有人呻吟或是发怒。大家表情和态度都沉稳到恶心地步。当然也有人看向哈维。但是,他们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敌意或警戒心。有位之前曾经在集会上聊过次天男人,甚至还露出微笑。尽管那个人躺在地上,头和左手腕缠着绷带,脸色差到让人觉得他好像快要死掉般。
「啊」
安德鲁爵士在房间角落坐下来,并用眼神示意哈维坐下。不知为何,哈维瞬间全身没力气。他在安德鲁爵士面前有如崩溃般蹲下,屁股着地,低着头。保罗则坐到哈维身旁,轻轻地抱住他肩膀。
「二十四岁时候,杀自己老婆。她大四岁,当初决定要在起时还遭到父母反对,但她是个好女人。尽管脸长得很丑,不过,对而言她是个好女人。很爱她,虽然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明白想法,但因为爱她,所以杀她。当时她生重病,身体会渐渐无法动弹,甚至会变得无法呼吸而死。她病就是这样,原因不得而知。虽然花大钱找来有名医术士诊断,但他却说这种病没有办法医治。」
安德鲁爵士语气十分淡然。如果他不这样压抑感情,定无法说出这个故事吧。在言语之间吐出叹息之深,透露真情至少,哈维心底是这样想。
「真是服她。不要说家事,她当时就连打理自己也都办不到。但尽管如此,只要没看好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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