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喝这锅,太腻。面条里东西放太多,得配清汤。”
他朝案板上撒点高筋粉,将鸡汤面团给倒出来,也不多弄,擀开后拿刀划成几大片后就丢进旁电磁炉上翻滚开水锅里,微微拨弄几下就捞出来。
清汤锅也炖地差不多,揭开盖子就看到已经开始融化碧绿大葱叶。拿个勺子将大葱叶捞出来,邵衍舀大勺汤直接冲进盛好面条碗里。
汤清透面金黄,撒上把碧绿小葱和红白相间火腿丝,邵衍可不擅长伺候人,抱着自己那份就走,灶台上不分大小还摆着四五个盛好面片碗,要吃自己去舀汤。
邵父也没生气,他现在已经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锅还在咕嘟清汤上,个箭步冲上去舀大勺清汤,抓把葱后,邵父想想,还是先推给老婆。
碗沿有些烫,在端去餐厅路上邵父就忍不住吸溜口,顿时只觉得股清爽牛肉味从喉管窜进四肢百骸当中。和浓郁芬芳那锅炖牛腱不同,清汤是用剔肉牛腿骨熬,也不知道邵衍是怎处理,汤里点牛肉腥气也不见,加上葱蒜提味,滋味简直绝!
口汤咽下去后,再喝口,再口,再口——刘阿姨也舀勺面汤,端出来时候看邵父站在厨房门口时还有些纳闷,开口问:“先生,是不是碗太烫?来帮你端吧?”
邵父下子回过神来,脸上顿时有些尴尬,到谢后随口将刘阿姨热情搪塞过去。
面条才入口,邵父就知道刘阿姨那锅吊两天老母鸡汤没白费。他这辈子从没吃过这样美味面条,不必汤汁提香,单只面条本身便可以算得上道不可多得美味,面揉地正正好,擀地也厚薄均匀,虽然不像加蓬灰拉面那样弹性十足,但软硬却非常适口,鸡汤融牛骨髓混合成股独特奇香,擀皮时沾上那层厚厚高筋面,此刻便成包裹在面片外软糯可口保护层。吃口滋味浓郁面条再喝上口清爽汤,简直绝配!
每个步骤竟然都成添在锦缎上那丛花。邵父从不知道,碗面竟然也能叫人吃地惊叹连连。
邵衍却仍旧不太满意,母鸡汤炖不太好,也不知道刘阿姨加什香料,几乎都快盖过鸡汤本身鲜甜,和在面里就有点腻。凑合凑合吃半碗,再喝两口汤,自己感觉着已经快七分饱时候,邵衍就停筷子。
他吃饭慢,口面细嚼慢咽,汤也要拿勺子舀起来吹凉再入口,倒不是装模作样,只是习惯使然,他从前肠胃因为小时候逃荒给搞坏,粗茶淡饭还可以,油荤吃多就会绞痛。太医给他开个滋养脾胃方子,除喝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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