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茄子香菇大蒜,另要两打生蚝并五斤香辣小龙虾,因为人多,结算时数目不小,乔南要掏钱时候被晏之扬把拽住:“别别别,南哥,来之前们都准备过,这顿应该们请你。”
乔南看着他:“好好干嘛请吃饭?”
“嘿嘿。”晏之扬几个也不肯直说,笑嘻嘻地把他跟沐想想摁进座位里,都是穷学生,大伙你二百三百地集资下,将集到千块啪在餐桌上,“老板!上两箱啤酒!”
冰凉啤酒上桌,瓶身上凝聚着湿漉漉水汽流淌下来,桌上奇妙地安静会儿,像正在氤氲着什情绪。
片刻后晏之扬率先站起来,打开瓶酒,分发进杯子里。
泡沫在杯中浮动,麦芽香气混合着些许发酵苦味儿,他起身端着杯子朝乔南方向送:“南哥!这杯酒该们敬你!”
桌上郭志几个也齐齐起身端酒,朝着乔南方向送,收回胳膊后仰头,咕嘟咕嘟将杯里啤酒喝下去。
乔南:“……你们唱什猴戏?”
晏之扬口闷光啤酒,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缓下呼吸,依旧站着:“南哥,谢谢你。”
乔南正迟疑间,就见前方兄弟抿抿嘴,接着继续:“……,二本,郭志,二本,老丁老周他们,也都能够上三本线,放在以前,这根本想都不敢想。南哥,要是没有你,们这伙人没今天,说不准会辈子就这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大恩大德,这辈子也报不干净。”
乔南怔怔,下意识看沐想想眼,沉默片刻,桌下手伸过去。
沐想想感受到那只温热手掌,神情平静,视线温柔,无声地捏捏。
乔南转开头,拎起瓶酒也给自己倒上,仰头口闷光,嗤笑声:“行!谢干嘛。”
好事也不是他做下。
说话同时,老板吆喝着端上羊肉串,这店家用料实诚,肉块块切得有指节大,肥瘦相间,还烤得色泽焦黄,滋滋冒油,上头更是撒层厚厚孜然和辣椒面,下冲散年轻人们带着些许凝滞气氛。
桌上大家都笑起来,难得正经回晏之扬等人吃得满嘴流油,不忘回首大喊:“老板!给们再来个二十串!”
夏夜里冰啤酒配烧烤当真绝,年轻人们瓶接着瓶,喝得气氛无比热烈。喝到最后,除没怎碰酒沐想想和乔南之外,桌上其他人都已经微醺。
半醉少年们边碰杯边回首人生,回首到最后好几个索性抱着乔南痛哭起来,晏之扬祥林嫂般哀泣:“南哥!!!你为啥要杀二十次!!”
乔南拼命抬手摆脱他:“滚滚滚!”
晏之扬:“南哥!你高二时候不是这样!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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